她不会让这个孩子生下来,让这个带着她满身鄙夷的过去活下来。这个孩子对于她的作用仅限于让她顺利嫁入凌家,仅此而已!
陡然静谧的屋内响起了古月歌凄然的笑声,她微微侧着头,似是寻问着凌鹤,又似在告诫着自己。
“算我嫁给你了又如何?你的心里除了路九歌还能装得下谁?”
即使她很不想承认,但是这确实是事实,即便那个女人死了,她也取代不了她在凌鹤心里的位置。
她早该知道的!
凌鹤微微拧着眉,似乎没有料到古月歌会些这些。
“那你明知道我除了九歌,这一生都不会再爱别人了,你何必强求呢!”
古月歌的头突然刷的一下子转了过来,眼眸微瞪,一幅置生死于度外的模样:“我要强求,我得不到你的心,那至少得得到你的人,得到凌太太这个身份!”
古月歌的脸颊布满泪水,手微微抬起放在胸前,一下接着一下的拍打着胸口:“我从喜欢着你,喜欢了这么多年了,我只想求个让自己满意的结果,这也有错吗?”
“我不会娶你的!”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优雅的坐于沙发之,面一如既往的冷漠疏离,长长的眼睫毛打在了因为失眠的眼睑处,使得他整个人看去阴森森的,让人不自觉的感到害怕。
可是有一个人却除外,古月歌已然快疯了,更何况现在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为什么?她都已经死了,你还在死守着什么?难道你准备守着一个死人过一辈子吗?”
凌鹤坐在沙发,淡淡的朝着这边扫了一眼过来:“死了?谁告诉你她死了?你请的那三个草包吗?”
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升起,古月歌下意识的寻问:“什么意思?”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她没死,活的好好的!”
古月歌不置信的一个跨步跨了来:“不可能,她明明……”
后面的话,她没敢在下去。
“明明什么?明明已经死了?你请的那三个明确的告诉你,她死了吗?”凌鹤帮着古月歌将剩下的话了下去。
古月歌因为一连串的打击,身形一震险些晕倒。
最后身子徒了一边的柜子旁边,支撑在了那里,眼眸里盛满了不置信。
怎么可能呢?那些人明明告诉她,那个地点他们踩点都踩了好几,确定那里被人称为死亡之谷的时候才将地点定在了那里。
怎么可能她还能活着回来。
古月歌突然似想到了什么一般,骤然转过头盯着凌鹤那张略显憔悴的脸。
“你去找她了?你帮了她,你救了她!”
古月歌失笑的摇摇头:“我早该想到的,你会去找她的!没想到你为了她,那死亡之谷都敢进入!”
“你想错了!”凌鹤淡然的开口。
“不是我救了她,是她救了我!”着,凌鹤微微的拉高了衣袖,露出了包扎着的手臂。
古月歌平静的眼眸闪过一抹涟漪:“这怎么?”
怎么会死的不是那个贱人,怎么反而赡人是凌鹤呢?
这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还有刚刚凌鹤是路九歌救了她,又是怎么回事?
凌鹤斜睨了一眼古月歌开口道:“死亡之谷里面全是毒蛇,我不心被蛇咬了,是路九歌及时的帮我把毒血清除了出来,我才得以活命!”
凌鹤微微弯下了身子,用手支着下巴,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古月歌:“所以,你我还要还是不要放过那个幕后指使者呢?”
靠着柜子的身影一软,尔后在最后一刻手臂陡然攀爬柜面,死死抓住。
“凌鹤,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你的,她路九歌算活着又如何,她给你也生不了孩子了,你这么辛苦打下的家业总不希望到年老的时候交到一个族亲的孩子手里吧?”
古月歌开始感到着急了,凌鹤睚耻必报的性格她是清楚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从族亲手里过继孩子!”凌鹤伸手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语气很是漫不经心,但是却又无形的给着别人压力。
古月歌被凌鹤的话惊的一下子滑坐在地,面还是一脸的不相信:“你宁愿要一个跟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也不要跟你骨血相连的孩子?”
她一直以为孩子是凌鹤最大的软肋,也是自己能够肆意妄为的资本,如今想来却有点可笑,凌鹤压根从一开始不爱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