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姐,要查房了哦!”床那个陪着她的护士猛的一把将门推开,刚一推开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凌鹤还在这里,于是立马又将身子往后缩了缩。
“总裁!”
“嗯!要查房了是吗?”凌鹤睨着护士手里的那一堆东西问道。
护士低头看了一眼心里拿着的东西,这才反应过来。
“哦,对对对!”护士忙不迭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一边的柜子,尔后拿起一只体温枪走到了路九歌的面前哔的量了一下。
“嗯,还有点点烧,不过这没事,这都是正常的反应,待会再吊二瓶药水,烧可以降下来了!”
护士完,便拿起笔记了二下。
“你好!”护士刚准备走,听见身后的传来了路九歌的轻唤。
“怎么了?”
路九歌难为情的手指一下接着一下对着戳着,尔后面色酡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喃喃道:“那个…..可不可以不打针呢?”
“啊?”护士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路姐居然怕打针。
“其实……”
“不怕,等会我在这里陪着你,如果你害怕的话,到时候我捂着你的眼睛,你看不见了!”凌鹤直接打断了护士的话。
护士刚刚闭的嘴巴又微微张开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盯着凌鹤。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句话,都会寸寸结冰的总裁吗?
“你们什么关系啊?”护士趁着扎针的功夫问道,借着这个机会缓解路九歌的紧张。
路九歌因为害怕扎针所以没有话,凌鹤的手臂轻轻的搭在路九歌的眼睛,双臂微环着,迷雾般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暖暖的风度。
“朋友!”他道。
护士诧异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却在接收到他的视线之后,手脚麻利的忙活了起来。
路九歌微闭着眼,嘴角笑了笑,跟着苦笑着附和道:“对,我们是朋友!”
朋友——嗯,很好的诠释了她现在跟凌鹤的关系!
原本黑暗的视线逐渐清明了起来,搭在眼睛面的那双手也拿开了。
路九歌眨了眨眼,诧异的发现手臂不知何时已经扎好针了。
“这好了?”路九歌扬了扬手臂,有些不感相信,没有记忆的痛苦感,甚至连一点点刺痛都没有感觉到,这扎好了?
护士笑着点点头:“你先打着,我去看下其他房的病人,待会快完了,你按一下铃声,我便过来替你换药了!”
“好的,麻烦了!”路九歌微微俯了一下身子。
护士将拿进来的器具又拿了出去。
许是吊的水的原因,下午路九歌又晕晕沉沉的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手里的水早已经吊完了,屋里却多了四个跟门神一样的保镖,此刻四人正齐刷刷目不斜视的站在病房两边的门口。
见到路九歌醒来,凌鹤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迎了来。
“好点了吗?”凌鹤扶着路九歌慢慢的坐了起来,又拿了一个抱枕给她枕在了后背。
“他们……”路九歌指着几个保镖的方向。
凌鹤扭过头去看了一眼身后站着的保镖:“你在医院的这些,他们将负责你的安全,我虽也守在这里,但是老虎也难免有打盹的时候,有他们在,我才较放心!”
路九歌微微抚额:“你是担心古月歌他们吗?没事的,我跟他们……”
凌鹤匆匆的打断了路九歌接下去的话:“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呃?”这跟朋友有什么关系?她以前是打算用朋友这二个字来隔开她跟凌鹤之前的亲密关系,现在为毛总有一种感觉,这二个字非但没有隔开他们的关系,反而显得越来越亲密了!
“好了,你醒来的话,如果睡的太累了,允许你玩会手机,我手里还有一个案子要忙活,等把这个忙清了,我来陪你!”
“不用的!”路九歌匆忙的摆摆手,她本来没什么事,搞的凌鹤整守在这里,她本不好意思了,现在又整了那么多的保镖过来,让她怎么过意得去。
凌鹤没有话,只是目光里含着宠溺的在她的头摸了二把,便又坐在旁边忙活去了。
门口有几尊门神在那里守着,自然没什么好看的,路九歌靠着床边望着外面的空。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外面的树叶已经接连着落了下来,铺了个满室金黄。
“真美!”路九歌忍不住喃喃道。
下一秒只见面前正在工作的人突然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尔后路九歌的身体便被人打横抱了起来,门口的保镖眼明手快的将屋内的轮椅推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