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杯光筹影的众人一见到门口的响动,都纷纷的回过了头。
正是这份我见犹怜的美,让在场的男人都被吸住了晴,内心都在纷纷猜测站在面前的这位到底是哪位世家出来的小姐。
古月歌的目光淡然的扫过周围那些放在她身四下打量的目光,这些目光里面所包含了什么样的意思,她太清楚不过了。
古韶华对于古月歌的出现所造成的反响心里很是满意,为了不打扰那些男人找古月歌攀谈,他特意找了一个并不起眼的小角落坐着。
古月歌在房间里随意的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周围的那些低着头窃窃私语的男人一见到古月歌坐了下来,都端着自己手里的酒杯走了过来。
古月歌用手撑着脑袋,微眯着双眸。自打进了这个房间,她爸不见了,看样子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古月歌伸着手按着额角,突然一道男声在她的头顶方响了起来。
“这位姑娘,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古月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斜睨着眼角看向身边的男子,长的还挺慈眉善目的。
这里不是她的家,别人要坐,她自然也不能说什么。
古月歌缓缓的点了点头。
那名男人见状,眉梢立刻一喜,赶紧坐了下来。
之后,又接连着过来了三、四个男人,到后面古月歌连话都懒得讲了,直接挥了挥手,让他们坐。
“姑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啊?”先前那位端着酒杯过来的男人率先开了口。
古月歌慢慢的移着眼珠往旁边的位置瞧去,那模样竟然说不出的慵懒。
只听见身边的男士喉间一个滚动,明显能听到有什么东西吞咽入腹的声音。
古月歌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讥笑,果然男人都一个鸟样,唯一一个不同的……
想到心的那个人,古月歌的心里徒的升起一抹烦燥。她猛的抓起桌放着的酒杯,将里面猩红的『液』体全部一次『性』倒入了腹。
将酒杯放到桌子之后,古月歌突然灿然一笑。
“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
旁边的男士们不明白古月歌此话何意,于是都愣在那里不敢接话。
“听说了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凌氏事件了吗?”古月歌斜支着头,因为酒精头的原因,她的眼眸里如同盛着一汪春水一般,直看的那些男人心痒难耐。
为了讨好面前的美人,立刻有人说了起来。
“我知道,这事弄的m城恐怕连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都知道了。也不知道那个贱女人是谁,居然那么坏的去陷害凌氏的总裁。”该男子说话的时候义愤填膺的,好似如果他口里的那个贱女人如果在他面前的话,他一定会抽她的皮拔她的骨一般。
“对啊,所以说女人跟女人之间还是有区别的,一看那个女人是那种生来一幅浪『荡』相,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模样,哪像小姐你啊,长的这么我见犹怜的。”坐在旁边的另一个男子也开了口。
接下来,那些过来的男士都接连说起了这事,无不对那个女人唾骂不已。
古月歌微微一笑,在他们谈的最激烈的时候,突然淡然的开口道:“我是你们说的那个贱女人!”
死寂,整个世界突然都变得落针可闻。
古月歌的声音在说话的时候特意拔高了一个度,故而连旁边未参与进来谈话的人都听到了。
喝酒的停下了喝酒的动作,聊天了停止了正在谈论的话题,大家都侧着目纷纷望了过来。
古韶华坐在最边缘的角落里,所以并不知道古月歌这边说了什么,只当她是说了什么,惊艳到了大家,于是继续安心品着手里的酒。
刚刚率先围过来的那几个男人,此刻眼里可说变幻多彩,从震惊到不敢置信再到尴尬。
“你是古月歌,古家的小姐?”最先开口的那位男人面『露』尴尬的问道。
“如假包换。”古月歌斜挑了一下眉梢。
反正这些男人都不是她心尖的人,她才不管这些人对她什么想法呢。
那名男人一听之后,脸『色』立刻变得怪异起来,与其他同样脸『色』的男人对望了一眼。
他们早该想到的,古家跟张家是姻亲,古月歌会出现在这里,一点也不怪。平常张家的任何聚会都不是他们这个阶层的人所能进得来的,可是这次张家却破例邀请了她们,可是当他们来到张家之后,才发现他们只是被安排在偏厅,而宴会的主人张沐承却全程没有『露』过头,现在想来,张家怕是故意要在这里给古月歌安排一出别开生面的相亲会了。
想通这些之后,那些人看向古月歌的眼神更加怪异了,好似一块掉在地的肉,不捡可惜,捡了赚脏。
他们这些阶层的人,跟古家还是有点距离的,他们也听说了,虽说当年古家么落了,可是古家的隐形资产并不少。
如果他们这些人能够拉拢到古家的资源帮助的话,那于他们来说,求尝不是一件好事。老婆娶谁不是娶,而且也没人规定他们娶了老婆不可以再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