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九歌脸红的速度以肉眼可见的在脸攀红,凌鹤眸光微闪过后,伸手自然的揽过路九歌。请百度搜索
“唐教授,她脸皮子薄,您老嘴下留情。”
路九歌稍稍的移了移身子,不动声『色』的从凌鹤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唐震山笑笑拿过手里的水杯抿了一口:“她脸皮子薄,你的意思是你的脸皮子厚喽。”
凌鹤但笑不语,半晌过后,唐震山却是转眸看向路九歌:“你知道这个小子为你都做了一些什么吗?”
凌鹤的脸『色』微微一变,想要阻止,可是唐震山却已然先他一步说了出来。
“大家都知道我已经退休很多年了,这些年找我看病的病人不在少数,有熟络的也有不熟络的,可是我统统都没有答应,知道我为什么会独独答应他吗?”
唐震山指着凌鹤问着路九歌。
路九歌摇摇头,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可是她却又好想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唐震山睇了一眼正在旁边不停跟他打着脸『色』的凌鹤,语气不急不缓的说道:“他在我的门口求了我一夜,之前也不是没有病人这么做过,可是他不一样。”唐震山用手指着凌鹤,然后接着说道:“他曾经救过我一命,我曾答应过他,如果他日他有什么身体面的病痛,我一定会全力救治,你可知道他将这次机会留给了你的母亲,他失去的是什么样的机会。”
路九歌闻言一怔,凌鹤的身体,她是知道的,这些年虽然稳定了下来,可是病情还是时不时的会复发一次,可是现下他却将这难能可贵的机会让给了她的母亲。
一时之间,路九歌望向凌鹤的眼神复杂难辨,有感激,更有一抹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清的情绪在里面。
有手机发出嗡嗡的声音,路九歌低头一看,灯光亮闪在凌鹤的外衣口袋里,可是现下他的外套却是披在她的身。
路九歌伸手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眼睛的余光瞟到来电联系人是王特助,知道王特助找他都是公事,路九歌赶紧将手里的手机递了过去。
凌鹤看了一眼手机,将手机接通,挂在了耳边。
电话那头的人一直在说些什么,路九歌听不真切,真听见凌鹤在听了将近二分钟之后,便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马过来。”
尔后便挂断了电话。
“要走了吗?”路九歌轻声问道。
凌鹤微微颌首:“a城那边的事情,王特助一个人搞不定了,我得过去看看。”
路九歌点点头,凌鹤早该过去处理那件事情了。
唐震山不知何时已然了楼,可能是猜到凌鹤这次出去会有些时日,于是故意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二分钟之后,路九歌却发现凌鹤还是忤立在原地,眼神一错不错的落在她的身。
耳畔悄『摸』『摸』的伸起一抹红晕。
“还没看够么,还不出发?”
凌鹤嘴唇微勾,将头靠了过来。
“我倒是想走,可是你外套不还给我,想让我出去冻死啊。”
路九歌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穿着凌鹤的外套,立刻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给你。”路九歌低着头将身的外套脱了下来,蒙着眼递了过去。
凌鹤却并没有伸手去接她手里外套,而是将头又侧了过来。
“我不在这么多天,我怕你太想我,留件衣服给你做个念想吧,面可是残留着我的味道。”
最后凌鹤在路九歌的额间印下浅浅一吻,尔后再到眼睛、再到鼻梁,路九歌以为凌鹤还会做些什么,却不曾想他却在这时,将身子已经拉远。
“好了,点到即止好,我真怕再亲下去,我今晚走不了了。”
凌鹤伸手在她的面颊面轻轻的摩挲,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我走了,照顾好自己这段时间,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妈这里你不能担心,这些医生都在这一块专业领域很强的学者,有他们在,你可以放心。”
路九歌凝望着凌鹤,点了点头。
凌鹤这才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出去,带走了一片风,也带走了她的……依恋。
清晨的风带着清洌的味道席卷而来,路九歌站在走廊面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快步走向刘菁的所在的房间。
自打刘菁回来之后,她便将房间设在了一楼。
越过长长的回廊,路九歌走到一楼的客厅,刘菁的房间设在客厅的偏间里面。
刚开门进去, 便见刘菁已然坐了起来,几个医生正在忙着帮刘菁做早的例行检查。
路九歌笑着跟那些医生点头示意之后,便坐在了刘菁的床边。
刘菁这边的检查已经告一段落了,路九歌拉着刘菁的手坐在床边话着家常。
“好点了吗?”
刘菁点了点头:“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