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一个是我部的神射手,一个是以后的军师,只要你们齐心协力,我们称霸草原的日子指日可待,至此以后,所有人都和亲兄弟一般,不分彼此,一同为了部族效命!”
这一声算是一呼百应,大家都一同欢呼起来,一起欢饮至醉,却不知道也不达汗这话中,含有的另一分意思。
巴图尔上前对南宫栖枫来了个热情的拥抱,激动地说道:“南宫将军,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安达了,大汗叫你来领军,你只管发号下令,有巴图尔在,军队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绝不会有人敢阳奉阴违,背后使手段的!”
南宫栖枫虽然十分不喜欢这样的拥抱礼,到底还是还了他一个拥抱道:“好安达,以后军令实施,就全靠巴图尔安达协助了!”
却说这一天也不达部上上下下从中午开始吃肉喝酒,一直吃到月光明亮了才尽欢而散,也不达汗又命人在寨内为南宫栖枫的人马安排好了住处,就等他第二天召集人马领军操练了。
第二天等大汗将人马全部召集起来,南宫栖枫和也不达汗、巴图尔站一起,面朝部族的人马,气运丹田,清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营寨:
“诸位,南宫栖枫有幸受大汗所托,在此做得一个军师,从此操练各位,要使咱们也不达部成为大漠之中响当当的一个部族,自此时军中只就再无高低贵贱之分,也无内外之别,一切以后是身份、钱财,皆以武艺本领和战场上的功劳来定,可有谁还有异议?”
巴图尔大声道:“南宫军师的话十分在理,我巴图尔没有异议!”
也不达汗也说:“治军领兵就当如此,本汗也十分认同!”
听了他们两个人这样支持,那些族人哪里还能有半句话反对?一时全军肃然,就看南宫栖枫如何安排调度了。
“此军是由本军师来指挥操练,为了方便指挥,先将我手下十名副将分出,每人率领一支百人的队伍,待各队有了合格的指挥既收回本部!自今日起分别操练武艺、骑术和箭术,每十日根据操练行目参考,三者皆优之人进阶,以此类推。
“若有战事,由进阶者为将先登,将领领头冲阵,而士兵战时各由斩级进阶,一切人马赏赐都随进阶安排,任何人不得徇私!即刻起操练准备开始,纪律必须严明,不得交头接耳,不得我行我素,此为参考之项!”
正说时,就看一名少年战士还在得意洋洋地和身旁两个一脸掐媚的人说些什么,南宫栖枫以鞭指之,喝道:“交头接耳,目无将官,停练一日,你们几位出列!”
那人立刻暴跳如雷起来,喝道:“老子是也不达汗的长子胡和鲁!肯在这队列里是给我爹面子,轮得到你这狗一般的玩意说我?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南宫栖枫冷然道:“若不是要训练的军士,便更不需要混在队列之中了,你在队列中就是我的军士,需要遵守纪律服从指挥,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出列,今天停练!”
那胡和鲁火起来拔出刀就策马朝南宫猛冲了上去,巴图尔连忙上前拦住他,也不达汗脸色都绿了,暴喝一声:“胡和鲁!你这个时候胡闹,就是想让人家看咱们部族的笑话吗?滚下去!”
胡和鲁叫道:“爹爹你怎么也为着这条外来的狗!大不了就没我这个儿子了!”话一出口,竟然真的策马冲进了大漠深处。
“军师,该怎么操练你只管练就是,不用记挂这些,我去追那逆子回来!”也不达汗一副模样是既要维持军师的权威,又担心那个被宠坏了的儿子,说完策马就朝他追了过去。
经过了这次变故,连自己最为宠爱的儿子都不护短,大家才明白了也不达汗的决心,是以南宫栖枫在此威名大震,训练起来一呼百应,人人都以他马首是瞻,操练管理得十分顺利了。
而追上了胡和鲁并没有跑太远,不到两里路就勒住了马,等到他父亲快马加鞭赶了过来后问道:“父亲,这部族千百号人,为何非要让孩儿做这等事?”
也不达汗道:“这草原上的汉子个个粗鲁,岂是那一个文弱模样的人可以轻易立威的?若是旁人如此造次,只怕要血溅当场才能压制得住。这般你桀骜在前,以后操练得好了,反而更服人心。又能提醒他们,这人终究是个外族人,不是咱们蒙古自己人!”
胡和鲁说:“虽说明知是做戏,孩儿心里也是不服,凭什么一个外人就能这般骑在咱们蒙古男儿头上作威作福,还给那些奴隶一同竞争领军的资格!”
也不达汗笑道:“胡和鲁,只要他操练有用,能让咱们的人也以一敌百,到时候在这草原上威名远扬,这点小事又算得什么?那些操练会更好的教给你,练成的日子咱们将他除去,还愁这点小过节不成!”
胡和鲁恍然大悟,高兴地说:“还是爹爹看得远,孩儿明白了!”
话说南宫栖枫带这这些人马操练武艺、队列和纪律时,也不达汗和他的长子胡和鲁就没有再参与操练了,而是单独以南宫栖枫的方式单独加强对胡和鲁的训练和教育,并不时观看一下人马训练的成果,显然他们对这种训练的成果十分满意。
不到半个月,也不达部的人马无论是纪律还是阵型,都有了十分明显进步,尤其是南宫栖枫设置的五色大旗,可以在极远处指挥军队做出快速应变,在冷兵器时代是十分先进的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