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由陈英审文烛伊?这件事可是出乎陈家的人意外,这文烛伊其实一个枕边的风,怕是就能拿回来的,可是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呢?
“为什么是你?我姐姐呢?”
陈英?
开场就对她一点也没有好意思的女人就在堂上,文烛琳是明显的惧怕的,而文烛伊却不见踪影。
“你姐姐?”
想着那个让自己几番在大众跟前出丑的女人,陈英那个气可真不打一处出,对这文烛琳自然是不可能手下留情,一个牙痒痒是让旁的周青倒抽了一口气,想走?可是这监审官就定是他了,还真是在心里叫苦连篇。
“还是自求多福吧!前朝的贵妃。”
要说这女人也确实是可怜,被人卖了又卖,再周转到这里?本来如果是换成其它的人,陈英可能手下留情,可惜,她姓“文”,就因为这个字,她一定不会让她好过,但是经过了文烛伊的事之后,她再不敢太过的张扬,这亲命的审官,又要做到表面的公正,还要做到的完成自己的报复?
“呼!”
还真是一件难以权衡的事!而就在思索的时间,她是慢慢地细读着文烛琳的所有罪证,有一个人私闯进来,她却完全不知,而在旁无心的周青更是不知。
“虽是前朝罪人,但是本朝皇恩早已经说过了,得善待,难道陈将军不知吗?”
这突来的声音?
“谁敢在堂上喧……年公子?”
不敢相信眼前的来人,而更不敢相信的就是一个质问之期间,那位绅士的年公子可就已经将地上颤巍巍的人扶了起来,极为小心的呵护着。
“你大胆,这是审堂,你可旁听,谁让你把犯人给我……”
“前朝之人,犯了何罪,我待听将军您细说来,有理我便放下她,无理,我怕就要在这里向陈将军要一个说法了吧?”
瞧着一身狼藉的自己的心上人,年公子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眼神,生生地招来了他随后的那些家丁,经过上一次花楼事件之后,他再招的家丁再不是那些酒囊饭袋了,个个的精兵巧匠,只是身上未着盔甲而已,看这架势,陈英急了,想着这跟年家的世仇,她就愤愤然。
“来啊!给我把这个人……”
“陈将军最好不要乱来,镇国公可就在附近,我可不是来乱事儿的,我只是给无依无靠的人一个支撑,以便她不受那些势力的小人的伤害,陈将军大可放心,你是深明大义之人,绝对不是我所形容的那种奸险之人!”
年家?
一个可与陈家相抗衡的一个势力,他的这翻话可是让那屏后的文烛伊倒抽一口气,而陈英会如何做?她悄悄地将视线投向堂上,而陈英明显是有顾虑了,左右思量之后,一个笑脸相迎。
“年公子,别让本将军为难嘛?你我都是朝中……”
“你审你的案,我听我的案,这何以让您为难的了?只是小的不明白了,这将军的三拖四拉的,到底在等什么?”
这话可是呛得陈英一鼻子灰,看他保的人?是真的恨得牙痒痒了,而这能再像之前一般的盘算她?陈英是真的不敢,而拖?看那年公子的不耐烦,她就显得有些忐忑。
“那个……”
陈英开口却又把话是不自觉地收回,因为那抬头可见的那个人看似弱,但是年家的势力着实让她不能小估,所以,文烛琳?
“本将军看她这些年的可怜,也就不追究也罢,年公子带走便是!”
这么草率就断了案了?堂上的周青意外,但是文烛琳能有此结果,倒是让他放心,也免去了他所有的努力,所以,在旁没有说话,而听到她这糊涂的审判的文烛伊是偷着笑的,看自己心上的人儿的笑,李洛觉得她所为还没有就此的结束,很沉默地微微收起了视线,上下地观察了文烛伊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