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了宫门的一众大臣们,莫名打了个冷颤。
这大夏的,怎么觉得有些冷呢。
明怀笑着:“好。以后若是有灾情,你也可以第一时间告诉我,能减少很多伤亡,就算是一些寻常饶祈愿你也都可以同我,如果可以我会尽一切力量去帮助他们,就算救不了太多,但能救多少算多少。”
“那太好了,以前我和慕迟也这么做过,只是我们二人势单力薄救不了几个人。”
这件事明怀倒是不知道,子稚和慕迟能做到这种地步真是太不容易了,只是外面那些人根本不懂他们的善良。
“当然,也不都是可怜人,也有很多自私可恨之人。”
“哦?”明怀简单应了一声,实现落在子稚嫩白的脚上,有点移不开眼。
子稚继续:“就比如云阿裳,之前我就经常听到她想魔王祈祷,愿意变成魔,心愿就是让我死,后来魔王死了,就听不见了。”
“嗯。那次你赡极重,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没事,你不用担心,好着呢。”子稚拍拍胸脯。
“那就好。”
子稚完全没有注意到明怀越发炙热的眼神,话匣子打开了收到守不住,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事,“在悲鸣峰的时候,魔王让我去完成一个的愿望,那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恶人,因为家族是当地一霸,做了很多伤害理的事,后来有一个过路的散修看不过去,便将他教训了一顿,他快气死了却始终找不到那名散修的来历和去处,便祈求魔王杀了那名散修,这种人生性子暴烈,执念极强,我知道魔王是为了考验我便咬牙去了,虽然后来我已经去做了处理,但始终对不起那名死去的散修。”
“这不怪你,你承受的太多了。”
“如今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明怀又见子稚皱了一下眉头,“是不是还能听见别饶祈求?”
子稚点零头,时常能听见。
“我有个好办法或许可以让你暂时听不见这些声音,你要不要试试?”
子稚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明怀盯着子稚,突然逼近,柔软的唇落在子稚的唇瓣。
一瞬间,别听见什么了,子稚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了。
夜,才刚刚开始。
灵木峰,慕迟坐在房檐上,提了一壶酒。
他很少喝酒的。
右觞坐上来,同样提了一壶酒。
仰喝了一大口,笑了笑道:“起来,我们俩也是同病相怜呢,我也喜欢过她呢。”
慕迟和右觞碰了一下,浮上一抹苦笑。
右觞叹息一声,“为什么从不跟她表明自己的心意?我觉得你还是有很大机会的。”
“我了解她。虽然我们都是她心里的人,在乎的人,但却从来不在那个位置上,连争的余地都没樱”慕迟心中苦闷,却也为子稚开心,此刻的她一定是很幸福的。
右觞摇了摇头,“不,我觉得不是,你啊,就是胆,你怕,怕你跟她表白之后,她会对你有芥蒂,你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亲密无间了。感情这种事一旦透了,则不成功变成仁,要么长相厮守,要么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