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我的？”

北冥羽律伸手接过白瓷瓶，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兮儿第一次送他东西。

“嗯，给你的。”明兮月点了点头。

蓦然，北冥羽律僵住了笑容，似乎想起来什么，捏着瓶子的手紧了几分。

脸色瞬间变的阴沉起来，兮儿今日去给苏凌墨送的丹药，想必就是聚灵丹。

对此，北冥羽律很不高兴。

“你……怎么了？”明兮月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试探性问了一下。

这家伙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笑眯眯的，怎么突然就黑沉着脸。

算了，算了，不管他了。

他的性子本来就让人捉摸不透。

见北冥羽律不理她，明兮月讪讪的摸了摸鼻头：“想必殿下你也累了，早点回去歇息吧。”

她做出请的手势，看向北冥羽律，可他还是一动不动的杵在门口。

是她说的太委婉了吗？他听不懂这是逐客令？！

两人僵持着，大眼瞪小眼。

最后，明兮月投降了，他喜欢杵在门口就杵门口吧。

她不管北冥羽律转身往里面走去，在她刚走两步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声音很小，像是在喃喃自语：“这是特意为了我炼制的么？”

“嗯？你说什么？”她疑惑的眼神看向北冥羽律。

“我说这聚灵丹是因为我才炼制的？”北冥羽律举步走向她，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挣扎。

他怕兮儿说出来的不是他所要的答案。

北冥羽律知道这丹药是兮儿炼制的，虽然他不知道兮儿是如何得到炼制聚灵丹的药引。

她不说他也不会多问，但是他想知道这聚灵丹是为苏凌墨炼制，还是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