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交流信息如上。

顾衍不耐烦地看了一眼窗边看书的林诚，越看越觉得真他妈糟心。

“走，抽烟去。”

王思与钱谦立马跳了起来，“走走走，这课上得我都快憋死了。”

“你有什么好憋的，你不是睡了一节课吗？”

“就因为睡了一节课才憋啊，你懂不懂。”

“行行行，你憋死了憋死了。”

“靠！”

“………”

王思与钱谦打成一团，顾衍兀自往前走着，见两个人跟小学生似的，又微微错开了两步。

挨近了容易污染智商。

“哎，老大等等我。”王思喊了一句，连忙甩开钱谦跟了上来。

顾衍头也没有回。

“老大你让我打听的事儿有消息了。”

王思快步跑了上去。

顾衍脚步顿了一下，什么事儿？他让王思打听什么事儿了?他什么时候让王思打听事儿了？

“卧槽，你查到那个女的了？是谁？哪个班叫什么名儿？我靠，居然敢踢我们老大，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钱谦吼了一句。

顾衍想起来了，那个踢他下墙的死女人。

“是谁？！！！”

王思被顾衍突然吼这一嗓子，差点吓得原地去世。

顾衍现在这模样，眼神沉得能低出血来，他不禁为那个女生暗暗祈了个祷。

“我们还是先去礼堂吧？边抽边说？”王思提议道。

如果顾衍脾气一旦上来，抽着烟至少还能保存着一丝理智。

因为他不会拿着烟往老师办公室冲。

进入礼堂后三人点上了烟，王思还打算装个逼倚着墙感叹两句造化弄人，结果被顾衍一巴掌拍得眼冒金星，忙立正将打听到的消息倒了出来。

“什么玩意儿？实习老师？”

钱谦听王思说的时候被烟猛呛了一嗓子，这会儿辣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