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年年给李良倒了一杯酒,“别急,既然这事儿我说了我来管,肯定说到做到。”
李良一口干了,“我当然是相信你们的。”
他给师年年和容时都了一杯酒,神情却并不似他嘴上说的那样。
有些自责有些内疚,“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能照顾好她,我总觉得我家黎黎这么好,纵使有那么一两个玩不到一起的,也不会有人舍得这么多对她。”
“我这两天一直在想,如果我在问她学习的时候多问问她在学校怎么样,她会不会就能告诉我了,那么事情就不会发生到这一步了。”
说着又惯了两杯酒,师年年自是陪着,她拍了拍李良的肩膀,用眼神示意容时安慰一两句。
容时以“你为什么不安慰”眼神回望着她。
她只好老实交代,“我不会。”
容时:“……”
“咳,”容时也拍了拍李良的肩膀,“有些事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决定而改变什么,你无需太过自责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尽快将此事平息,给李黎同学还一个公道,让那些欺凌她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三两白酒下肚,李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啊,我没用,我保护不了黎黎,也没有办法为黎黎主持公道。”
师年年瞪着容时,眼里明晃晃地写着“怎么回事?怎么还把人安慰哭了。”
容时:“…….”
“好啦好啦,你真的要相信我。”她就知道容时这个狗东西靠不住,她给李良又添了一杯酒,自己直接拿了酒瓶开始干,“虽然我看起来是不太靠谱,但是我发誓,这莘城绝对没有比我更靠谱的人了。”
李良边哭边不服气的也开了一瓶酒,拿着和师年年对吹,“我冒着被开除的风险将你们带进去,结果你们连个屁都没审出来,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我……谁说我没有审出东西来了?”师年年心里暗叫不好,合着这人突然崩溃是因为她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