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夜寒辰从大堂外走进来,见到其母亲先恭敬的请了个安,尔后说道,“母亲放心,一点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
老夫人从位置上下来,直接来到夜寒辰的身边,轻轻抓起他的手,“哎呦儿啊!这手真是凤家那姑娘弄的?
这个害人精,自从国君的圣旨下来,我们郡王府就没有一天儿的安生日子,这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夜寒辰将手抽回,解释道,“母亲,我这手是我自己割伤的,真的与凤姑娘无任何关系。
原是我先让她受伤,所以孩儿自割伤手来惩罚我自己而已,一点小伤,真的没事,母亲不用挂怀。”
老夫人潸然泪下,“你是母亲生的母亲养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道理还用母亲教你吗?
你这哪是惩罚你自己,你分明是惩罚母亲来的,这凤家那姑娘还没嫁过来呢,就惹这么多麻烦事,这若嫁过来还得了!
儿啊,听母亲一句劝,与国君好好说一说将这亲事给退了吧,你看小梦多好的姑娘,与你从小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多好!”
听老夫人这一说,战梦芜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来到老夫人的身边,带着哭腔道,“老夫人,您不要为难寒辰哥哥了,寒辰哥哥定是被那妖精所惑,才会不顾自己的身体取悦他人的。”
老夫人哼了一声,“这凤家的姑娘就没一个消停的时候,辰儿啊!前几日你看那满城传的都是些什么话呀,你都不知道外面是怎样讲我们郡王府的。
说我们郡王府即将要娶一个不清不白的人做郡王妃,那满城的人可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呢!
母亲近日都不敢出府,前日去了趟杨夫人那里,被那几个官家夫人好一顿羞辱。
你说母亲的脸该往哪放,这些可都是拜凤家那害人精所赐。”
老夫人声泪俱下,战梦芜装的可怜巴巴。
这一老一小的,吵的夜寒辰脑仁儿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