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云今天确实不舒服。
她痛经了。
这晚上隔段时间就疼,疼的吴云脸上直冒汗。
鹦鹉有些好奇的蹲在吴云旁边,它的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似乎它很不明白吴云怎么突然间这么的疼。
“我的个天……”
吴云直起来腰,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怎么会这么疼的啊,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厉害过的……”
“疼啊?待会儿就不疼了。”
一道声音从院里传来。
鹦鹉全身的羽毛几乎全都竖起来了,一双眼睛直盯着房门。
吴云心头一紧,“屈哲?”
“哈哈哈,你还没有忘记我啊,看来,单独过日的女人真的很寂寞呢。”
屈哲的声音响起来,“我来排解你的寂寞吧,嘿嘿。”
“滚!”
吴云哼道:“老娘就算寂寞的死去,也不会让你来排解。”
“这么看不起我?”
这音调带着怒气了。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熊样。”吴云一点面都不给。
吴云发现鹦鹉全身抖的厉害,她疑惑的问道:“鹦鹉,你怎么了?”
咔咔咔……
房门有摩擦的声响。
“屈哲,你做……”
吴云双眼都要瞪出来了,她的脸色瞬间变的煞白。
她看到一根白色的手指骨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屈哲你搞什么鬼?”吴云强压心头的恐惧喊道。
噌!
手指骨将门栓给挑下上来。
吱呀。
房门被推开。
“嘿嘿。”
屈哲的脑袋露出来,“云,你好啊。”
呼……
吴云松了一口气,然后,娇喝道:“滚,老娘的墙头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爬的?”
“那你告诉我谁能爬?”屈哲的笑容消失了。
吴云没有回答,不过,她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她看向了杨辰的屋窗户。
屈哲的一条腿骨进了门槛。
“屈哲,你搞什么?”
吴云看到了屈哲的森白的腿骨,她接着要骂人的,然而,不上话来了,屈哲的整个身体都在了她的眼前。
只有一个脑袋是正常的,那脑袋是架在一副骨架上的啊。
“你你你……”
吴云跌坐在地。
鹦鹉直勾勾的盯着屈哲,它的羽毛还竖立着,身体发抖的厉害。
“你来告诉我谁能随便爬你家的墙头。”
随着屈哲迈步,发出来一连串骨骼摩擦的咔咔声,听着令人毛骨悚然的。
吴云的两嘴唇直哆嗦。
或许是因为恐惧的,她的肚又疼了,比上次还疼,疼的她两手死命的抱着肚,然而,却没有痛呼声发出来。
是她拼命憋着呢。
“杨辰对不对?”
屈哲愤怒的叫道:“你知道我变成这个鬼样是谁做的吗?”
吴云两眼盯着地面,她不敢看屈哲那鬼样。
“就是杨辰!”
屈哲向前,“那该死的东西,我早晚会弄死了他!你……”
“你她娘的是被一个个人歧视的女人竟然还看不起我,你有看不起我的资本吗?”
屈哲伸出森白的手骨,打在了吴云的头上,吴云身体发抖的厉害,加上肚的疼痛,她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