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觉得他这次一定死定了,而且是死的很惨很惨的那种。
没人告诉过他,这丫头还会撩妹啊,还是手法竟然如此纯熟,看看人家一个阅人无数,看遍风尘的老板娘竟然被撩的脸颊发红,美色娇羞。
这到底是什么鬼。
“哦,公子说的可是那冯家?”老板娘软弱无骨的娇身依靠在一身男装、俊俏不凡的少年身边,媚眼带俏,红润的双唇微微嘟起,左右看了一眼,这才接着说道:“前段时间这冯家确实闹腾了不小时间,据说好像是冯家某位嫡系子弟突然魂死道消,死的十分稀奇,好像是在睡梦中突然身绝的,后求了墨氏的人过来招魂,可惜却一无所获,为了这事整个冯家都闹腾了好久呢,只不过后来突然被压了下去,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墨天幽眉头微挑,转过头与黑龙对视一眼。
裁决所和赤羽大陆冯家的背后便是九天冯氏,当初墨天幽直接弄死了冯氏投到赤羽大陆的分身,甚至利用无极秘法反噬给对方,这边会死人对于墨天幽来说并没有什么惊喜,这本来就是她故意,只是没有想到那投分身的人能脆弱到这种地步,连一句话都没传回来就挂了,真不禁玩。
墨天幽瘪了瘪嘴,眉眼中闪过一抹不屑。
“公子这次来延川,可是走货。”老板娘眸光微闪,却也没多说什么,能以女子之身在这延川内立住脚,同时守住祖辈留下的这个酒肆,不说她有多高深的修为,那也必有着聪明的脑子和灵活的心思。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最基本的。
墨天幽微微一笑,抬起手勾起老板娘的下颚,拇指轻柔的抚着饱满娇嫩的下唇,眉眼中闪动着一抹蛊惑的邪魅,轻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性感的磁性,那是介于少年与男子之间的声音,让人听了忍不住心中一软。
“本少哪里用得着干走货那么劳累的事情,不过是闲来无聊,家中无事,便出来玩玩而已,恰巧路过延川,受这醇香吸引,却没想到这小小酒肆中还有如此迷人的艳丽之色。”
“小少爷可真爱说笑。”老板娘脸颊一红,眼中一闪而过的痴迷,娇嗔的瞪了一眼,眉眼妩媚的挑眉看着,笑着说道:“小公子这般会说话,可是引了许多女儿为公子魂牵梦绕,芳心暗许的了吧。”
“哈哈哈,人不风流枉少年,况且本公子从不屑说些谎话,何况还是对着美人呢。”
黑龙满脸懵逼的坐在旁边看完了全程,从墨天幽是怎么将那位风韵犹存的美艳老板娘撩的脸颊发红、眼露娇羞,到如何将那几个大世家的各种小道消息自动自发的说出来,到最后还一副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的模样。
对此,黑龙是服气的,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他都想跪地膜拜,双手奉上自己的膝盖。
赫连冥那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娶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妖孽啊。
妖族都是这样可怕的家伙吗。
为啥到现在还没统一大陆。
黑龙最后是一脸麻木的跟着墨天幽从酒肆走出来了,坚硬的转过头看向门口一脸不舍,双目泛红的老板娘,黑龙发誓他再也不来延川了。
不来了!
“你干嘛这副表情!”
“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黑龙木着一张脸,双目恍惚的看着墨天幽。
“……我哪样?”
“你哪样,你竟然还好意思问我你哪样,你身为一个小丫头,放在现代也才刚刚成年而已,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比男人还男人的去撩妹的。”
“……”墨天幽眉头微挑,戏谑的看着黑龙:“以前我大师兄到底都带你去了什么地方,现代话学的这么流。”
“……这不是重点好嘛!”黑龙嘴角狠狠一抽。
墨天幽好笑的翻了个白眼:“不然你有办法将这些消息套出来?别看那酒肆小,又在深巷当中,里面坐着的是都是些什么人你注意到没有,都是一些走江湖的大陆散修,他们实力虽然不强,背后也有什么大势力,但就是因为时常在大陆各地游走,消息可是灵通的很,男人喝了酒之后最喜欢天南地北的聊,加上各不相识,在一个地方也不会久留,嘴里自然没有一个把门的,这边一点,那边一点的,最后全部听了去的便是酒肆里面的人,那老板娘一看便是见多识广之辈,什么三教九流的都能轻松对付,接收到底消息有的时候比那专业的情报组织还要多,我们想知道什么,在她那里,只要用对的方法自然可以手到擒来,比我们两个到处跑有用多了。”
“牛掰啊,墨小幽!”黑龙一脸崇拜的看着墨天幽。
“那是,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谁。”墨天幽微微一笑,眉眼中闪过一抹狡诈。
黑龙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天边已经开始泛黄,不出一个时辰天色就会转黑,街道上的人开始变得稀少起来,双手垫在脑后,悠闲自得的跟在墨天幽的身边,眉头微挑:“老大,接下来如何,今晚怎么对付冯家,咱也对对计划啊。”
“对付一个冯家需要什么计划!”墨天幽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屑,邪气的勾起嘴角,轻哼一声:“直接简单粗暴的来便可。”
“哦?”黑龙眉头微挑,眼中划过一抹嗜血的兴奋。
墨天幽转过头,带着笑意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红色寒光,双唇微启:“亲,灭门惨案,了解一下。”
两道身影转身之后凭空消失不见,深港中仿佛从未机进来过人似的,清风拂过带动的不过是一个过去式罢了。
夜幕降临,黑夜将整个延川覆盖,延川的夜生活也是比较热闹的,主要是来往的走客较多,而且大多都是男子,所以延川内最热闹的就属红街绿巷,满条街道都飘着各种香气,娇艳靡香,好不快活。
“我说,小祖宗!”说好的灭门惨案呢,为啥会带他来红坊喝酒。
黑龙现在已经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觉得赫连冥估计已经给自己列出了千百种死法。
“急什么。”墨天幽慵懒邪魅的靠坐在软榻上,一手随意的捏着酒杯,一手搂着一位俏佳人,笑的一脸痞气。
“我不是急,我是怕死!”黑龙木着一张脸盘膝坐在墨天幽面前的地上,一副打算以死相逼的模样,抽了抽鼻子,一脸委屈的说道:“你说我从巴掌长的那么一点点活到现在容易吗,好好活下不好嘛,为什么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