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私家侦探离去的背影渐渐慢慢淡出了自己的视野,霍宇昊的目光又移到了文件袋上面。细长匀称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收紧。柳振东,你加注在我和程诗梦身上的痛苦,我日后必定会十倍百倍的返还给你。
霍宇昊收到了文件袋后简单的处理了手上的伤口,包扎好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文件袋仔细翻阅那些资料。
他越看越加觉得心惊,也越看越觉得心寒不已。
他原本以为程诗梦是一直倾心于他才会选择来接近他的,也一直以为程诗梦这次和柳振东合谋偷取他的机密文件是两人第一次联手。却在翻看文件是被事实震惊得手都不受控制,竟然剧烈抖动了起来——程诗梦竟然是从一开始就和柳振东联手了!就连她来接近自己都是在柳振东的授意和劝导之下!
他再也忍不住了,那个女人难道就是一台为了复仇而存在的机器么?认定了自己是当年害得程家家破人亡的凶手,就不惜要赌上自己的一切身家性命要来扳倒自己和霍家么?这个女人简直是发了疯,他从来没有见过比这还更疯狂的女人!不对!在他此前所见所闻之中,最疯狂的那些人都比不上程诗梦疯狂程度的一半!
这个女人难道就没有想过,万一自己要是一直都不动心,那么她的人生会有多难过?她有没有想过,她这样不顾一切的付出自己其实完全是在给他人作嫁衣?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赔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青春年华,赔上她的清白和名誉来扳倒自己这个假想敌,完成她那所谓的复仇?他此时对程诗梦真的是又生气又心疼的很。
霍宇昊再也顾不得许多事情,他直接开着车一路以最快速度回到了别墅的地下室,程诗梦应该是半躺在床上看书的,此时被他突然的闯入打断了,正惊恐的望着他。他看着程诗梦那受惊吓的小动物看猎人一样的眼神顿觉怒火攻心,反手重重的关上了门,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扬着下巴把文件袋扔到了程诗梦手边。
“你自己好好看看吧,看完你应该就会知道你这些年来到底都做了什么事情。”
程诗梦有些惊讶于他突然变得冷漠无比的态度。怎么?他的乐趣不就在于折磨自己,侮辱自己么?现在这是转性了?还是说玩腻了以前的那一套,想要换什么新花样了?她心下自嘲了几句“你都已经被他囚禁在这里了,他要侮辱你你又能怎么办呢,手机早就没有电了,除了放下心来看看文件袋里面的内容以外就只能看书了。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再失去了,不如索性就看一看那文件袋里面装的东西。”
想通了的程诗梦二话不说的打开文件袋翻看起来。
壁炉里的木头被烧得噼啪作响,驱散了地下室的潮湿和阴冷,然而即便如此,蜷缩在温暖柔软的羽绒被里面的程诗梦还是觉得遍体生寒,看着看着,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的就从眼眶之中滚落了出来“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摇着头,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可那一行字却似乎印到了她的心里一般的挥之不去。
“怎么会什么?怎么会是柳振东害了你家?怎么可能不是罪大恶极性情古怪的我是么?”霍宇昊仍然是站在床边,脸上挂着一副似笑非笑却比任何表情都更无奈、更可怕的表情“诗梦啊,”他顺势走到床边坐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轮廓,然而他开口时说出来的话却是恶毒至极“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可以为了报复我这个你假想之中的敌人而认贼作父!”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等程诗梦平复好情绪才好给她再一次的打击。他一把掀开了程诗梦盖着的被子,将程诗梦*的身体整个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俯身上去就重重的咬了一口,仿佛是要把这些年来自己被冤枉的委屈都发泄在她身上。
程诗梦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却觉得自己并没有反抗的资本,霍宇昊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事实确实是像他说的那样,自己居然连这点最基本的分辨能力都没有,真是活该被霍宇昊这样说,也是活该被柳振东当枪使了这么多年。
霍宇昊看到了她的泪水,非但没有想要怜香惜玉的放过她的意思,反而还变本加厉的羞辱她,双膝顶开了她的双腿,裆部极其低劣的在她最敏感的地带蹭来蹭去“怎么?后悔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这些年这样在我面前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和外面那些处于种种原因卖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哦,不,你和她们最大的不同就是你居然还认贼作父,伙同柳振东一起骗我,一骗就是这么多年。程诗梦,你到底还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瞒着我?如果我这次没能顺藤摸瓜的查出来这些事情,你到底还要骗我多久?”
程诗梦眼眶里全都是泪水,早已看不清任何东西,听了霍宇昊的话,她更是心如死灰“我哪里知道这些,柳振东一直都摆出一副他是为了我在考虑的嘴脸。我就想,当年我爸爸确实是跟他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又是能把你毁了我家这件事告诉我的人,那他也不算是跟我势不两立了,我就算是帮帮他又能怎么样,更何况,按照他说的来看,帮助他,对于我查清当年我家的事情,对于我的复仇是有帮助的啊!否则我怎么可能会头脑一发热就轻信了他的鬼话!难道你给我的屈辱,你给我的折磨还不够多么?”
霍宇昊死死的扣住她的下颌骨“现在看来我给予你的那些屈辱和折磨还远远的不够呢,程诗梦,这一切只不过是你自作自受的后果。你若是早些意识到柳振东是什么样的人活着早点看清楚我到底是爱你还是想虐待你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