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那女孩子在吗?人怎么没了?”韩龙逸问道,“不会是你看到一个女孩就说是上次撞二哥车的那位吧。”“我真的看到她了。”萧彦说道,走到顾墨成面前『露』出讨好的笑意,“二哥,她刚才真的在这。”“嗯。”顾墨成应了声,不是很感兴趣。他的目光落在跳舞的男孩子身上,显然『裸』着上身,穿着裤衩的男孩子更吸引他的注意。人没了,萧彦觉得自己很丢面子,他下来的时候,销金窟的经理走过来。“萧爷。”“去把门口给老子堵牢了,看到穿皮衣的女孩就拦下。”“是。”萧彦就不信了,他的地盘还抓不牢一个女孩子。如果不是为了让顾墨成亲自下来看看人,他早被人给抓了。“找人把他给我带上来。”顾墨成盯着跳完舞在找人的顾子铭,对萧彦说道。萧彦看了眼那男孩,惊讶地说道,“二哥,你口味真重!”顾墨成冷下脸『色』,瞪了他一眼。萧彦这人不怕死,就被顾墨成的冷脸,他连着嘻嘻地笑笑。“放心,我不会同嫂子说的。”在旁边的韩龙逸跟着笑出声,萧彦的想象力真是丰富,“你没看出来吗?跳舞的男孩子是子铭。”说完,他转身跟着顾墨成上楼。萧彦再瞧了眼楼下的顾子铭,怪不得眼熟,原来是顾家的祖宗。祖宗运气真是背,又撞上顾墨成这尊大佛。苏安安和傅芯还好跑得快,她们一出销金窟的大门,萧彦的人就站在门口检查出去的客人。只要是穿皮衣的女的都被拦了下来。“安安,我说得是对吧,顾墨成和萧彦真的在一起。”是站在一起。傅芯带着苏安安回去,她们躲在一角看到萧彦他们出来。苏安安一看到顾墨成的脸马上转身就跑,傅芯喊她都喊不住。真的是老鼠见到了猫。“芯,我先回去了。”苏安安说道。傅芯以为苏安安看到顾墨成和萧彦在一起受到了打击,她很讲义气地拍拍苏安安的肩头,说道,“安安,你回去后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千万不要问顾墨成这事。”“芯,你误会了。”苏安安想同傅芯解释顾墨成『性』取向的事情。可是她一旦说了,芯一定会追问她怎么知道,然后她再说了和顾墨成滚床单的事情,芯会接着问他们怎么滚的,顾墨成哪方面如何如何?基于芯的问题太多,时间紧迫,苏安安想想还是先由着芯『乱』想吧。反正芯的话不会传到顾墨成那里。“芯,我回去了,下次再约。”说着,苏安安到傅芯的车里把衣服给换了,顺便把头上的假发取下来还给傅芯。傅芯点点头,看着苏安安着急地打车走人,她准备去开路边拦车子回陆家。这么晚回去,千万别碰见哥哥,不然又得生她的气。可是她想着,走到路边的时候看到一辆跑车停在自己面前,副驾驶座地车窗摇下来。看到里面坐着的男人,傅芯头皮一阵发麻,站在那里犹豫着要不要跑走。“上车!”男人淡声说道,看傅芯的眼神冷飕飕的。顾子铭『裸』着半身站在包厢里,面前的三位爷抽着烟喝着酒任由他站着一旁吹风。他站得累死了,最主要三位爷竟然还说要打牌。顾子铭抬起头看向正中间的顾墨成,声地问了句,“二叔,我能穿件衣服吗?”他跳完舞后,去找何安和傅芯,非但没看到她们的影子,还撞上了二叔的枪口上。真是悲剧,他被拎到这里都快站了半时,他们这么悠闲一点都不顾忌穿着裤衩人的感受。“你不是喜欢脱光跳舞吗?“顾墨成淡淡地说了句。“站着这里比跳舞简单。”“我哪里喜欢。”顾子铭嘀咕说道。他是被『逼』的,是履行自己的诺言。“你们顾家的口味都这么重呀!”萧彦不怕死地『插』了句,他躲开顾墨成的眼神,笑着对顾子铭说道,“子铭,你跳得真是不错。”“戴着面具,穿着裤衩跳舞很有新意。我喜欢!”“你要是喜欢,我教你。”顾子铭看着萧彦,笑起,“萧彦叔叔。”他故意在“叔叔“二个字上重了语气。果真,萧彦的脸拉下,他讨厌被顾子铭叫叔叔,这叫得他多老。他最近找的女朋友也就二十岁岁,比顾子铭同年。“二叔。”顾子铭看向顾墨成解释道,“你让我把衣服穿起来吧,站在这里多怪呀。”顾墨成瞧了他一眼,没说话。顾子铭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上次赛车碰到二叔的车,二叔一个电话打回顾家,害他被爷爷关了起来。这会,爷爷知道他在酒吧穿裤衩跳舞一定气得打他屁股。他都这么大人了,想到被打屁股就觉得丢脸死了。“我和人打赌输了,所以才穿成这样跳舞的。”顾子铭说道。他这是遵守诺言,愿赌服输。“二叔你不是常教我,做人要输得起。”顾墨成抬起头看向他,等着他的解释。顾子铭顿时觉得他会输了那场赛车比赛都是二叔害的。“二叔,都是因为你。上次要不是赛车碰到你,我不会调头回家,也不会输给何安。”听到“何安”的名字,顾墨成脸上有了情绪。是上次撞了车,还朝他倒竖大拇指的女孩子,同样有个“安“字,顾墨成觉得这何安的女孩顽劣、嚣张,比不过自家的妻子。“你们打赌什么?”顾墨成问道。顾子铭没有立即回道,想了想,慢慢地说道,“谁输谁『裸』跑。”“哈哈哈!”听到顾子铭的话,萧彦和韩龙逸笑了起来,尤其是萧彦笑得整个人在颤抖。“『裸』跑!”萧彦笑得直不起身子,他看着顾墨成说道,“你们顾家人太绝了。”“萧彦叔叔。”顾子铭就知道自己说出『裸』奔的事情,萧彦他们会取笑自己。“子铭,和你一个女孩子打赌『裸』奔,这赌打是打了,还输了。真是丢你叔叔的脸。”萧彦停住笑声说道,他指着顾墨成又说,“你叔叔当年在地下赛车场可是没有输过一场比赛。”他当然知道自己二叔当年的风光史,去赛车也是像二叔学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