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琪听到这话顿时是松了口气,想一定是霍妈妈帮着她,没有让苏若初告状,更没有让霍笙知晓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及何妈曾对苏若初下『药』的事情。霍妈妈还是站在她这边。这么一想,何安琪放下心。她收拾好行李,在国外逗留了二天,又回到虞城。何安琪回到虞城不到半个时,她接到和园的电话,是和园佣人打给她的。说霍妈妈想她,请她去趟和园。何安琪没有多想,同何妈交待一声,赶紧往和园去。何安琪这会是畅通无阻地走进和园,她进来后,顿时觉得奇怪。上次霍妈妈带她进和园,是废了好大的劲,让守卫松口的。这次守卫什么都没有多说,直接让她进来。何安琪疑『惑』着,想想她要搞好和霍妈妈的关系,就没有犹豫,往和园正厅走去。霍妈妈正在佣人的陪伴下在园子里四处地走走。她看到朝着正厅走去的何安琪,奇怪地停住脚步。何安琪怎么来了?她还来做什么?她想着的时候,开口叫住何安琪。“安琪。”何安琪转过身,看到霍妈妈,脸上立即『露』出笑容。“阿姨。”她把那晚的事情当作没有发生,和霍妈妈的关系依旧很好,没有改变过。“我刚从国外回来,给你买了补品。”何安琪笑着,把手里的礼盒递给霍妈妈身后的佣人。霍妈妈没有像以前一样,笑着夸何安琪乖,出个门也惦记着自己。她是淡着面容看着何安琪,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何安琪上下。何安琪说去国外,霍妈妈立即想到的是,她害怕霍笙的对付,所以跑到外面去躲起来。“你怎么来了?”霍妈妈淡淡地问道,语气里没有以往的柔和。何安琪听出霍妈妈对自己的厌恶,她手里拎着的礼盒也没有被佣人接过去。霍妈妈不肯要,佣人哪里敢接。“阿姨,补品我都已经买来了,你就收下吧。”何安琪笑着说道。霍妈妈让佣人拿过来,她看了眼何安琪送来的补品,这补品她在『药』店里看到过。何安琪说是国外买的,霍妈妈猜她是在虞城的大『药』店买的。何安琪看到霍妈妈让佣人接过补品,她脸上『露』出笑容,欢喜地走到霍妈妈身边,一手像往常一样搂着霍妈妈的手。“阿姨,这么多天没有看到你,我想你了。”何安琪嘴很甜地说道。霍妈妈淡着脸『色』看着同自己示好的何安琪,她再问道,“是谁让你来的?”何安琪反应过来,她脸上的笑意淡去,“阿姨,不是你让佣人打电话我,让我来和园的。”霍妈妈将着自己的手从何安琪那里抽出来,她走在前头,说道,“我没有让人打过。”那晚的事情发生以后,霍妈妈对何安琪母女有了隔阂,事情才过去三天,她怎么会邀请何安琪来和园?“那是谁?”何安琪也奇怪。她感觉到霍妈妈对自己的冷淡,何安琪着急地走到霍妈妈的身边,说道,“阿姨,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不原谅我了?”何安琪说着,眼眶红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妈妈做的那些事情。”何安琪看着霍妈妈,说道。何妈对苏若初下『药』的事情,在那天之前她确实不知道。回到家里后,何妈告诉她,怕苏若初逃出去找到阿笙,破坏她和霍笙的关系,她才那么做的。何妈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她是为了何安琪,再说自己在苏家一直照顾着苏若初。何安琪怪何妈,不是何妈害苏若初发疯,是怪何妈怎么当着霍妈妈的面把事情给说出来。苏若初一辈子疯了最好,就不能和她抢笙哥。“我妈妈是恨苏若初抢走笙哥,才那么做的。”何安琪用了一个“抢”字,反正在她的心里,自己和霍笙认识在前,霍笙就是她的。后面苏若初和霍笙谈起恋爱,她还是认定要不是苏若初,霍笙喜欢的人是她。这个字眼,在之前霍妈妈听得没有不顺耳的。因为何安琪对霍笙的帮助,她偏袒着何安琪。何安琪说什么,做什么,她都觉得对。那天的事情过后,霍妈妈的想法跟着变了。“抢?”霍妈妈淡嘲地说道,“安琪,我记得苏若初和霍笙七年前是在谈恋爱。”“阿笙那个时候和你谈过吗?”霍笙的心里一直只有苏若初,也只和苏若初谈过。所以何安琪说苏若初抢走霍笙,根本是在胡扯。“阿姨!”何安琪惊诧霍妈妈的话。霍妈妈竟然在帮苏若初。再看霍妈妈的眼神,她看自己的带着嘲意和厌恶。“阿姨,你还在生我的气。”何安琪哭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和妈妈不好。”她说着,双腿一软跪在霍妈妈的面前。霍妈妈看着何安琪跪在面前,皱起眉头。“安琪,你起来。”和园那么多佣人看着,她跪在自己面前多难看。何安琪摇摇头,哭着说道,“阿姨,你不肯原谅我,我就不起来。”这是在威胁霍妈妈。霍妈妈看何安琪的眼『色』冷下来。真的是一旦看透一个人,她做什么一下子就看出她的用心。“安琪,我一直看在你为阿笙的付出,把你当作亲生女儿看待。”“你喜欢阿笙,我就撮合着你们。苏若初回来后,因为你的关系,我对她喜欢不起来,知道她为阿笙疯了,对她没有怜惜,反而担心起她会拖累阿笙。”“安琪,我待你不薄吧。”霍妈妈说道。“阿姨你对我很好。”何安琪抽泣道,“阿姨,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原谅我吧。”霍妈妈摇摇头,“我还分的清楚,做错事情的是你妈妈,不是你。”“只是,安琪以后你不要来和园了。”霍妈妈开口说道,“阿笙和苏若初既然领证结婚,就不要去破坏他们的感情。”何安琪听得身子一怔,她害怕什么就来什么。霍妈妈是她的救命符,是她得到霍笙的棋子。现在,霍妈妈说她成全苏若初和霍笙,那么她那?这么多年,她的付出不是成为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