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嚣张惯了,不看场合,更不会看在什么地方!他只管自己心情舒畅不舒畅。“你把我的手给折断了。”冯致远痛声叫道。他双目恨恨地瞪着萧彦,又看向徐清清。“清清,他这样的人迟早给你和徐家惹祸的!”“你是想我拿刀把你的手给切断吗?还是想我一枪毙了你。”萧彦淡笑着说道。在看到他的手往衣服口袋里去,冯致远的脸『色』变得更白。他慌『乱』从沙发上站起身,顾不得手腕处的剧痛,往着旁边退了一步。徐清清瞧着萧彦懒懒地坐在沙发上,她对听到动静过来的佣人说道,“将冯少爷送到医院去。”冯致远不甘心这么走了,他还没有说服徐清清回心转意。他没有马上离开徐家,他忍着痛苦,故意让自己变得更是虚弱,“清清,我的手被他给折断了。”“清清,我知道自己以前伤你伤得太深了,可是你不要随意地把自己给嫁了。”“他今天仗着徐家的势力,把我的手给折断,以后也会这样对付别人的。”“我的手断了没有关系,可是你和他结婚的事情,你真的要好好考虑考虑。”冯致远尽量把话说得好听,他希望自己的话徐清清有一句话听进去。如果她不能和自己马上和好,那么与萧彦分开也是好的。只要她不和萧彦一起,他就有机会,可以加把劲把她追到手。冯致远想过,他的家世,他和徐清清以前的那段感情,都能帮他抢先一步追到徐清清。“说得真好。”萧彦翘着二郎腿,说道。“老婆,你要不考虑考虑他的话。”“我这个人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今天把他的手给折了,明天不一定我会直接把他给剁了。”“为了徐家的声誉,你要不和我离婚得了。”萧彦说完,徐清清扭头冷眼瞪着他。“离婚?”冯致远诧异看着徐清清和萧彦,他们两个把证给领了。没事,没事,结婚和没有结婚没多大的区别,他只要重新和徐清清在一起,不用管徐清清和萧彦有没有结婚的事情。“冯致远。”徐清清开口说道。她上次已经把话对冯致远说明白,不知道他哪里起了和她重归于好的心思。听到徐清清唤自己,冯致远咬着牙让自己坚持一会,听完徐清清说的,再去医院。他想,徐清清一定是被自己感动了。“过两天是我和萧彦的婚礼,希望你准时参加!”徐清清说完,让佣人把冯致远送走。这会,她懒得提把冯致远送到医院的事情。冯致远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着急地说道,“清清,你还要和他结婚?”“他会害了你的。”“我都是为了你好!”冯致远还在说,徐清清不想听,让佣人快点把他带走。冯致远见自己在徐家说尽好话,手腕还被萧彦给折断了,徐清清熟视无睹,没有责怪萧彦半句话,还让他离开徐家。他心里气愤起来,“清清,你变了!”“你的眼光真是差劲,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他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说着,冯致远轻视着躺在沙发上听他说话的萧彦,他咬咬牙,对徐清清嘲讽道,“对了,这个男人床上能力很不错吧!”“徐清清,你瞧上的是他这点吧!”冯致远的话说得过分,徐清清的脸『色』顿时冷沉下来。她没有发火,萧彦突地坐起身子,将着茶几上放着的水果刀朝着冯致远掷去。刚才萧彦就想直接用水果刀把冯致远的手给剁了,他想着这里是景城,不想给徐清清惹麻烦,让自己稍微安分了些。现在,听到冯致远口无遮拦地骂徐清清,他哪里忍受得了。水果刀直接『插』在冯致远的手背上,冯致远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刀尖入骨,加上骨折的痛,冯致远再也忍受不了,大叫着倒在地上。他手背上的血跟着滴落在地上。“刚才爷说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萧彦从沙发上站起身,他朝着地上的冯致远走去。冯致远痛得一手紧紧地握着受伤的手,他双目恨恨地瞪着萧彦。“我要报警!”“徐清清,你们徐家欺人太甚!”“我好心来找你,想和你再在一起,你竟然让这个男人把我伤了。”“我告诉你徐清清,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看你一眼。”冯致远说的话,萧彦不屑。“放心,她不会回头找你。”萧彦淡声地说道。“我要你坐牢!”冯致远恨声对萧彦说道。“人,我杀过,但是牢没有坐进去。”萧彦冷笑着说道,“也有人去告我,想把我给抓进去,可是最后告我的人都丢了『性』命。”萧彦的话是赤『裸』『裸』地在威胁着冯致远,冯致远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不禁出声问道,“你是谁?”如果仅仅是徐清清包养的男人,他再有胆子,也不敢肆意地杀人。是什么通缉犯吗?萧彦、萧彦,这个名字冯致远突然耳熟起来。“萧彦。”萧彦回道。他说完,没有心情和冯致远多说下去,站在原地,扭头对徐清清说道,“老婆,还要出去吃饭吗?”“我家老头子不喜欢等人。”萧彦说道。今晚的饭局是徐老请萧彦和萧彦的父母吃的。“走吧。”徐清清应道,她走到冯致远面前,说道,“我知道冯家的生意这两年做得不好。”“你找我,要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冯家。”“冯致远,我不爱你!”徐清清淡着声音很认真地告诉冯致远。这句话是萧彦听了半天后听到心里最舒畅的,他伸手将徐清清的手牵住。他们两个人先冯致远一步离开徐家。冯致远在他们走后,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这些年虽然冯家经营不善,但是冯家是名门望族,景城里没有人打过冯致远,别说是折断他的手,用水果刀刺进他的手背。冯致远忍着痛出了徐家的大门,他手背还『插』着水果刀,上面的血一直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