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你对清清做什么了?”萧夫人很生气地质问萧父。萧父动了动嘴,看着母子俩一个两个凶狠地盯着他,他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他感到很委屈。萧夫人满意徐清清,她儿子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孩子动了心思,可不能被萧父给搅和了。“妈妈,我是骂了爸爸。”徐清清出声说道,“对不起,让你们误会了。”她到萧家,在园子里碰到萧父。萧父同她打了招呼,问萧彦那。徐清清想到昨天萧彦脸上的巴掌印,她为萧彦生气恼火。萧父是萧彦的父亲,没说。但是不代表做父亲可以随意打骂自己的儿子。所以她为了萧彦,警告了萧父一句话。萧彦是她老公,萧父打他前,得看看萧彦背后的徐家。这话是不敬了些。可是徐清清见不得别人欺负了萧彦,哪怕是他的亲生父亲。“骂得好!”徐清清的话才落下,萧彦接过话。“嗯?”徐清清诧异地看着萧彦。“是我做错了。”徐清清说道,“我不该骂爸爸。”萧彦不以为然,“老婆,不是你被骂就好了。”说完,他冷下脸『色』看着萧父,“对我老婆客气点。”“你要是敢对她动手,我直接端了你萧家。”萧彦扔下两句话,他牵着徐清清的手转身离开。在走的路上,萧彦成了狗腿子,他伸手将着徐清清的包接过来,问着徐清清,“老婆,你上班辛苦吗?”“家里做了你喜欢吃的,你等会多吃点。”“回去的时候我开车。”一句句话从萧彦的嘴里出来,听得萧父和萧夫人两个人怔住,他们彼此惊讶地看着对方。这是他们的儿子吗?萧彦身边的女孩子不少,他会调情的话,但是不会去低声下气地哄女人。那些女人从来都是别人讨好他,他哪里讨好过女人?“你儿子对清清动了真心思。”萧父淡淡说道,说的时候他的嘴角划出淡淡的笑意。徐清清除了一个养女的身份,其他地方他无可挑剔。现在和萧彦结婚后,两个人过得幸福,萧父心里觉得很安慰。“对,我儿子。”萧夫人不欢喜萧父说的,她淡嘲着接过萧父的话。“既然知道他是我的儿子,你对他们两个都客气点。”她说着,转身回自己的楼房去。萧父一个人站在花园里,看着萧夫人他们离开。他不想回自己的楼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怪难受的。算了,他还是回萧氏吧。顾墨成的出手,把萧氏弄得疲惫。萧彦又是坐视不管,顺便趁着这个机会把他手里的地盘和势力抢走。不管是他手里的黑势力,还是萧氏,这以后迟早是萧彦的。被他夺走就夺走了,萧氏也不会因为顾墨成的对付就破产垮了。萧父担心地不是萧氏破灭,他感觉得到,顾墨成这次的出手是为了那一场车祸来的。当年的车祸,他那些证据一点点地毁灭,以为毁灭得干净,顾家不会查出来。风平浪静了那么多年,顾墨成还是查到他头上。萧彦带着徐清清回到楼房里,徐清清对刚才花园的事情,还是出声解释道。“萧彦,是我把爸爸给骂了。”徐清清真的不想他们父子的关系变得僵硬。已经很差了,再差下去就到了父子决裂的地步。“嗯。”萧彦不以为然,他在给徐清清面前的杯子倒上红酒。晚上他开车,让清清喝些酒。“他该骂。”萧彦又加了句。徐清清看着萧彦,都没有问她,为什么事情骂萧父,萧彦就一口说萧父该骂。“可能是我错了。”徐清清说道。虽然,事实上,她不觉得自己骂萧父有错,但是她这么说了。“我老婆不会错的。”萧彦笑着说道,他给徐清清夹了她喜欢吃的。“我妈这边的厨子,这道菜做的很有水平,你吃吃看。徐清清没有动筷子,她看着对自己大献殷勤的萧彦。“萧彦。”她唤了声。“老婆对的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萧彦笑着又说道。徐清清看着他,被这句话给暖到心。“快点吃吧,这些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嗯。”徐清清应着,她低下头吃着萧彦夹到自己碗里的菜。萧夫人过来,她站在门口听到萧彦和徐清清的对话。在听到萧彦说,老婆对的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时候,她愣了下。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变了一个人?变得她不认识,以为他和顾墨成调换了灵魂。这种宠爱老婆,只有在顾家男人的身上看到。陪着萧夫人吃好后,萧彦带着徐清清离开。徐清清喝了红酒,车子交给萧彦开。两个人的心情都不错,萧彦哼着歌开着车,徐清清听着耳边萧彦不着调的曲子,脑海里回想着萧彦为她,骂萧父的情景。外人瞧着,萧彦粘着徐清清,像个白脸被徐清清给养着,花徐清清的钱,给徐清清送饭,等徐清清下班。徐清清自己知道,一直是她依靠着他。冯致远的事情上,萧父这里,都是萧彦出面教训着他们。他不管对方是谁,在意着一件事情,他们敢欺负他的老婆。徐清清想着,记忆里面的故事太美好,她忍不住地笑出声。萧彦扭头,看着徐清清抿着嘴一直在笑,他问道,“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徐清清瞧着看着前方的萧彦,她回了一个字,“你!”在徐清清话音落下,萧彦将车子快速地停在路边。他看着徐清清,昏暗的车厢里,徐清清的双眼很亮,她的眼底,她的嘴角都是笑容,看得萧彦的心变得很柔软。萧彦解开扣住自己的安全带,他俯身过去,在他的面容靠近自己的时候,徐清清脸红地伸手挡着他。“你干嘛?”“不是说想我吗?”萧彦一笑,他离徐清清的双唇很近,再凑近些,能碰到她的。“老婆想我,我当然要让她想了。”他的话才说完,双唇已经吻下徐清清的。徐清清也没有再矫情地把要吻自己的萧彦推开,她触到他的时候,心跳快了,体温升了,她靠在座位上由着他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