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药』『性』的驱使下,苏安安把自己折腾得太累了,回去的时候,她困得在顾墨成的怀里窝着,顾墨成的精神倒是不错,没见他哪里累了?明明,运动多的人是顾墨成,他的精力却比她好。苏安安想自己是年纪大了吗?再一想想,顾墨成比她大那么多,说年纪大体力不行的应该是顾墨成,怎么可能是她。苏安安想,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永远是精力旺盛的。下回,千万不要遇到这种事情,可把她折腾得腰酸背痛、全身酸痛。苏安安在顾墨成怀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顾墨成正在和萧彦打电话。远在景城的萧彦,对宁城这边的事情是了如指掌的。再说,苏安安又喝下催情『药』的酒,萧彦怎么能不知道,怎么能不打电话过来嘲讽嘲讽苏安安。电话里,萧彦一并连顾墨成嘲讽进去。说顾墨成年纪大了,平时没满足苏安安,苏安安故意喝下酒,想让顾墨成勇猛一回。又说,让顾墨成悠着点,他和苏安安年纪相差这么多,等到顾墨成六十岁的时候,苏安安四十如虎,到时候够顾墨成受的。萧彦的话,在顾墨成怀里的苏安安也听到些。她抢过顾墨成的电话,对着那边的萧彦恼声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萧彦脸皮厚,被苏安安骂了,还嘻嘻地笑着。“萧彦,我等会就给清清姐打电话。”“墨成这边有你以前不少的照片,相信清清姐很感兴趣。”苏安安没有明说是什么照片,但是做贼心虚的萧彦提到照片,就想到自己以前的荒唐事。他刚把老婆哄好,不想再把徐清清得罪,跪搓衣板的感觉不好受。上次连着跪了他三个晚上,膝盖跪疼了不说,徐清清还不许他上床睡觉。想想,搓衣板、睡沙发,萧彦的心都碎了。被苏安安一威胁,他的气焰马上下去。苏安安不禁得意,“恶人有人磨了。”看萧彦以后敢不敢『乱』说话!顾墨成把电话拿过去,萧彦让顾墨成好好地管管苏安安。“你可别让丫头骑到你的头上!”“顾墨成,你是男人,别被一个女人给压着。”萧彦的挑拨离间,在顾墨成这里根本没用。盛欢欢都利用催情『药』和顾子铭,想顾墨成怀疑苏安安和顾子铭有暧昧关系,顾墨成压根没信,始终维护着苏安安。“萧彦,你最近没跪搓衣板吧!”顾墨成淡淡地说道,“你以前的照片很好看。”萧彦“靠”地骂了声,苏安安和顾墨成这对夫妻坏得很。得,他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比起调侃苏安安和顾墨成,萧彦觉得跪搓衣板,惹老婆生气更惨。“蒋柔的下落查得怎样?”顾墨成回归正题。他和萧彦两个做了多年的兄弟,萧彦打了电话过来,一定不止奚落自己和苏安安那么简单。“我以为,你更想知道盛欢欢的背景。”萧彦笑着说道。打电话过来,就是想问顾墨成需不需要他出手去查查盛欢欢的事情。“盛欢欢,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查盛欢欢不是难事,但是顾墨成有一种感觉,觉得盛欢欢和蒋柔有一种联系。因为他觉得这两个人有些相似。“蒋柔的事情,一直有人阻拦着。”萧彦正声地回道。顾墨成皱了眉头,听萧彦这话,萧父死后,还有人阻止他们去找蒋柔。蒋柔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不把她找出来,她随时会来找苏安安他们算账。什么时候,她在背后耍手段,他们也不知道。“萧彦,再多人阻拦着你,一个蒋柔你不可能查不到。”是的,如果连着萧彦在宁城都找不到人,那么这个人要不不在宁城,要不已经死了。在这之前,因为萧父有心对付着顾家,在萧彦和顾墨成查蒋柔的下落,萧父阻拦着。萧父的阻止,萧彦没有完全动用力量去查。后面,萧父死了,萧彦和徐清清闹翻,萧彦更没有心思去帮顾墨成找蒋柔的下落。这几天,他突然想起这件事情,派人在宁城去找蒋柔的踪迹,还是有人在阻止着他。“给我一周的时间。”萧彦说道。“嗯。”顾墨成应道,蒋柔不找出来,顾家别想过安稳的日子。盛欢欢接近顾子铭,又使计想拆散自己和苏安安,一定和蒋柔有关系。如果找不到蒋柔的下落,顾墨成觉得有必要再去监狱一趟。监狱的蒋老太太已经躺在床上,整日靠着营养『液』活下去。要不是顾墨成要她生不如死,她早把命丢在监狱里。让一个人死简单,但是顾墨成要她痛苦地活着。听着顾墨成打完电话,苏安安抬了头看着顾墨成。“蒋柔和盛欢欢有关系吗?”顾墨成不确定,他只是怀疑。“可能有,也可能没有。”顾墨成说道。“安安,蒋柔必须得尽快找出来。她只要活着,只要在宁城,我就担心她会对你不利。”顾墨成担忧地说道。蒋柔把她自己的老公给杀了,她成了一个逃犯。一个连丈夫都杀了的女人,她的心肯定是狠毒。她活下来,又在宁城藏起来,一定是找时机对付他们。顾墨成更倾向,蒋柔想对付的是苏安安。女人更恨女人,蒋柔也明白,她拿顾墨成没有法子。苏安安比起顾墨成要好对付多,蒋柔拆散不了他们,她会恨到他们,把人给杀了。顾墨成担心,苏安安问道,“盛欢欢和蒋柔认识吗?”顾墨成摇摇头,“不确定!”“盛欢欢和顾子铭好上,这事情很正常。”不正常地是后面事情的发展。盛欢欢和苏雅成了朋友,盛欢欢是一个聪明的人,她怎么会看不出苏雅恨着苏安安,怎么会不知道苏雅是故意接近她和顾子铭。在苏雅和顾子铭发生一夜情,盛欢欢没有果断地和顾子铭分开,反而站在顾子铭的身后支持着。“她说着爱子铭,可是我总感觉不到她对子铭哪里深情。”“不吃醋,不在意,这次我和子铭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他非要说我们两个有什么?”“连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