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珍妮的话,傅芯听不出真假,不过她知道,一年多前,曲珍妮就经常来陆家。她和陆明珠是朋友,说是来找陆明珠的。可是每次,傅芯能感觉到曲珍妮的眼神是盯着陆恒的。而且陆洲一直有意让曲珍妮嫁给陆恒。“他不在。”傅芯说道。曲珍妮说道,“我能等他回来吗?”“有些东西要交给他。”傅芯想了想,她开门请曲珍妮进来。在人进来的时候,她当着曲珍妮的面给陆恒打电话,说曲珍妮来找他。曲珍妮打量着房间,这套房还算大,但是比起她家,她根本看不上眼。谁都不明白为什么陆恒放着好好的大少爷不做,要和傅芯一起过苦日子。“陆恒问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傅芯拿着手机,转告着陆恒的话。曲珍妮见陆恒这么说了,她脸皮再厚,也不能在留着这里等他回来。就算他回来了,她也只能看着他和傅芯恩爱。还是不看更好。“这是昨天订婚宴上的戒指。”曲珍妮说着,她没有把戒指给芯,而是四处地看着。后面她将着戒指放在茶几上。在放下戒指的时候,她注意到茶几上的一张纸,多瞧了一眼,在看到上面的字后,她忙拿起来看。“你有了?”曲珍妮惊诧地看着傅芯,她的目光落到傅芯的腹上。说的时候,曲珍妮微微地摇头,她还没有行动,傅芯和陆恒竟然有了孩子。“嗯。”傅芯应道。她对曲珍妮转告陆恒说的话,“陆恒说,这戒指你带回去吧,是陆家准备的,和他没有关系。”曲珍妮尴尬起来,她只能将茶几上的戒指盒再拿起来。“傅姐。”她说道,“我祝福你和陆恒。”“你们都有了孩子,我是不会『插』足你们的生活。”曲珍妮抿着嘴角淡淡地笑着,她的眼里有掩盖不住地失落。傅芯瞧得出来,也好,借着这份验孕单把自己的情敌给赶走。身后的门关上,曲珍妮扭头看向房门,她的眼眶里泛着泪迹,兜兜转转的,陆恒最终还是和傅芯在一起。陆恒回来,他心不在焉,傅芯感觉到他心里有事。她没有问陆恒,怎么了?她和他说起另外的事情。陆恒扭头看着傅芯在逗自己开心,他想起方钧生那个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她的身世!很有可能,她的出生和陆洲有关!陆恒将着傅芯抱在怀里,傅芯抬起头看着他的神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在他的怀里。苏安安的电话再次打过来,问他们晚上有没有空。傅芯才记起来,昨天苏安安打电话过来,请她和陆恒一块吃饭。她竟然给忘了!苏安安不得不感叹,一孕傻三年。傅芯拿着手机,和陆恒说,顾墨成请客吃饭的事情。陆恒想了想,应下来。苏安安和傅芯是好朋友,这顿饭,他拒绝不了。而且如果自己回到宁城,拿回陆氏,他需要顾墨成的不『插』手。顾萧两家之前压制得陆氏太过厉害,他不想和他们成为敌人。在陆恒和傅芯到酒店包厢,陆恒才发现,饭桌上不仅是顾墨成和苏安安两个人,还有萧彦和徐氏的徐清清。徐清清先站起身,她很欣赏陆恒。曾经被言情说毒害过一阵子的她幻想着痴情的翩翩公子,陆恒和她想得很像。不过仅是过去的幻想,后面她找的是一个花花公子。“陆恒,你好,我叫徐清清。”陆恒知道徐清清的名字,他伸手和徐清清握手,“徐总,幸会。”徐家在景城的盛名,徐清清的厉害,在商场上,有谁不知道徐清清!在他的手碰到徐清清时候,一道目光很不善地盯过来,陆恒愣了下,没有多握将着手给伸回来。同是宁城的大家族出来,陆恒不可能不认得萧彦。只是他和萧彦是两种人,萧彦的私生活混『乱』,陆恒都没有想到他会为了一个女人收起心思,安心地过日子。“老婆。”萧彦对徐清清和陆恒说话,表示不悦。他站起身,走到徐清清身边,在被徐清清瞪了眼,他乖乖地伸手同陆恒介绍自己,“她老公——萧彦。”陆恒一愣,萧彦提都没有提萧家的身份,只说是徐清清的老公。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萧彦是个妻管严。“萧爷,您好。”陆恒说道。他不得不承认,宁城里顾萧的实力胜过陆家,而顾萧二人也确实能力出众。饭桌上,苏安安和傅芯的关系本来就好,三个女人凑在一起,自然不会冷场,还很热闹。徐清清很喜欢傅芯,傅芯比苏安安内敛,却是一个单纯简单的女孩。难怪陆恒能够为了傅芯,别说是陆家,连着自己的容貌都能够不要。不得不感叹下,两个人的情路比苏安安顾墨成的,或者自己和萧彦的,来得都要曲折。能够比得上也就是苏若初和霍笙。在知道傅芯怀孕,徐清清欢喜,想伸手去感受下傅芯的肚子,又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想她和萧彦积极备孕,她的肚子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萧彦不急,他享受着两个人的世界,不过徐清清着急,他也紧张起来,不由地担心是不自己以前女人玩多了,现在得了报复。三个男人的谈话没有她们多,他们更多地是闭上嘴听她们聊天。一顿饭结束后,苏安安翻到手机微博上,新出了一火爆电影。她本来想和顾墨成一块去的,在翻的时候徐清清看到,也想去看。和萧彦去看电影,徐清清觉得没劲。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每次去电影院,直接包场,搞得徐清清没有看电影的气氛。苏安安索『性』问傅芯,傅芯没有马上应下,她扭头看着身边的陆恒。陆恒知道傅芯想去,傅芯最好的朋友就是苏安安,她肯定还想和苏安安待会。“去吧。”陆恒微笑地应道。苏安安起身,吻了顾墨成的脸颊,说了声自己去看电影,迟点回去。徐清清没傅芯乖巧,也没有苏安安会撒娇,她站起身,直接往外走。萧彦感觉受到一万点的伤害,他想徐清清不问自己一声,好歹亲自己一口,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