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明朗心里有口气憋着,怎么看都不爽严阎。晚饭吃好后,陆明朗和严阎出去一块倒垃圾。陆依依奇怪了,她哥刚才还很不喜欢阎晖这个人,过了多久的时间,两个人连着倒个垃圾都得一块去。再过了半个多时,陆明朗和严阎回来。陆明朗是哼着曲子进门,高兴地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严阎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过看到陆依依的时候,他一如既往地温柔。陆依依这边只有两个房间,陆明朗不愿意住酒店,他不放心老男人和依依住在一块。严阎更不会离开,所以陆明朗让严阎睡走廊去。他是在试探严阎这个人,真没想到严阎真去了走廊。这个严阎对他妹妹比曾树羽用心多了!每次陆明朗来看陆依依二三天的时间,就会离开。虞城那边,他既然是陆恒唯一的儿子,那么陆氏的业务他是早早地接手。越是他们那样的人家,后辈身上的压力越大,他们努力、他们不断地学习,要把自己的家业做得更好。这一次,过了三天的时间,陆明朗没有要走的意思。陆依依问陆明朗什么时候走?陆明朗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打量着陆依依,再瞧着埋头干活的严阎,不悦地说道,“这么着急赶我走,怕我打扰了你们两个的二人世界!”不管陆依依怎么说和严阎是清白的,陆明朗就是不信。鬼才信那!陆明朗这么说了,陆依依也不能把人给赶走。哥哥难得来景城,就让他多待些时间。陆明朗留在陆依依这里,睡在书房的地板上,就是想看看阎晖这个老男人对依依到底怎样?要是再来一个曾树羽,依依一定会伤心的。表面上依依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陆明朗清楚,哪怕是陆依依没有爱上曾树羽,可是时间久了,总是有感情的。不过是感情深浅的问题。陆明朗要留在景城一段时间,严阎没有『插』嘴。陆明朗留下来一半好,一半坏。坏的是他的身份会被陆明朗察觉,好的一点是陆明朗肯定是会为陆依依出气。他早想教训曾树羽,碍于自己的身份,一直忍着。他不便动手,那么就让陆明朗上。陆依依去上课,丢下陆明朗和严阎两个人,她离开前特意地叮嘱他们要好好的。她有种两个人会打架的感觉!陆明朗的『性』子,陆依依知道,从没有吃过亏,读书的时候打架打输了,会带着霍眠去打回来。严阎把陆明朗打了,陆明朗的心里肯定记着,不知道两个人什么时候再打一架。阎晖这个人,陆依依觉得他对自己不错,可是总觉得这人不好欺负。加上,他说自己是警察卧底,又把陆明朗打了,可见她哥真要和他打起来,也不会是他的对手。陆依依刚一走,陆明朗将着面前的茶几踢开,作势要找严阎的茬。严阎放下手中的拖把,坐在陆明朗的身边。陆依依不再,严阎浑身的戾气是怎么都压不住。陆明朗冷嘲地打量着这个人,得承认老男人比他厉害,但是他就是看不惯。“什么时候滚出我妹妹的房间。”陆明朗问道。严阎没回答,而是从兜里掏出香烟抽起来。又抽烟!陆依依一不在,严阎就抽烟,而且抽得很狠。老男人的烟瘾很重。依依是最讨厌烟鬼,这事情陆明朗专门和陆依依告状,陆依依却说,老男人的烟瘾不重,也就偶尔抽一根。什么叫做偶尔抽一根,在一个时里,老男人接着在抽。也就是陆依依回来的时候,他没有抽。这人,完全是两张脸。“我喜欢依依。”严阎再次告诉陆明朗。陆明朗让他滚蛋,这事情两个人不是聊过一次。但是每次,严阎会向他坦白自己的心事。“呵呵!”陆明朗讽刺,“有我在,想都别想。”他是绝对不会让这个老男人叼走他妹妹的。老男人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他妹妹就是只白兔。狼和白兔生活在一起,还不被狼给咬死。“我觉得你现在不该想着把我赶走。”严阎说道。“什么意思!”陆明朗疑『惑』地问道。严阎边抽着烟,边说道,“曾树羽这个人你是打算放过了吗?”“他欺负了依依。”“这事情不需要你多管。”陆明朗恼声说道,他要做什么,不需要老男人来『插』手。“依依和曾树羽的事情,她没有说全。”严阎接着曾树羽如何欺负陆依依的事情给添油加醋地说一遍。陆依依没那么仔细地和陆明朗说,说的时候情绪也很平静,没有严阎说的那么让陆明朗气愤。“那个叫温澜的女人是依依的室友,她故意和依依交好接近曾树羽,没过多久的时候,曾树羽就和她睡在一块。”“平时曾树羽和依依约会,温澜也会跟在他们的身旁,只要有空隙,他们两个就能背上依依亲热。”严阎说着,把之前曾树羽和温澜在洗手间亲热的照片给陆明朗看。陆明朗看到后,脸『色』顿时沉下来,放松的双手也握成拳头。“曾树羽!”陆明朗咬牙切齿地说道,亏他们还那么放心地把依依交给曾树羽。“曾树羽想一脚踏两船,一边娶了依依,得到陆氏的财产,一边养着情『妇』。如果依依和他结婚,温澜绝对不是他唯一的女人。”严阎是看穿了曾树羽这个人,同时他对曾树羽很厌恶很恨。“他真是做梦!”陆明朗恼声骂道。“确实!”严阎淡声说道,“他现在没了机会和依依在一起。只是,陆明朗,你不是最宠依依吗?现在就这么把他给放了吗?”陆明朗就没有想过放过曾树羽,被严阎一说,他更是气愤。严阎见陆明朗生气,自己的目的达到,他再说道,“晚上,依依他们今天没有课程。曾树羽会约温澜出去开房。”曾树羽,这个男人就是精虫上脑,只要温澜有空,他就会把人叫去开房间。陆明朗心里全是怒火,早按耐不住要去曾树羽揍一顿。听到严阎再说,曾树羽和温澜今天晚上开房,他气得站起来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