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得到董事局人的认可,拼命地工作,去谈大项目。为了拿到一个项目,她通宵做策划案,然后去人家公司等了半天。这是她的毅力,也是她为什么能够在慕容集团站稳脚跟的理由。集团的高层不需要废物,董事局的人需要看到利益,慕容姗姗就给他们最大的利益。可是,他当时在做什么!在慕容姗姗被董事局的人嘲讽,被人指责的时候,他在一旁冷眼旁观,还让慕容姗姗给他找漂亮的女人。他当着她的面抱秘书,在她去谈生意的时候,故意在她隔壁的包厢里找些女人陪着。现在回想起来,真觉得那些做法好幼稚。如果早些想明白,如果早点对她,用自己的真心去换,她是不是早爱上自己了。“慕容沣。”在慕容沣愣愣地看着慕容姗姗的时候,慕容姗姗的手放在他的眼前晃动,“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慕容沣朝着慕容姗姗一笑,“在想,我这个做丈夫的,真是失败!”是啊,失败得一塌糊涂。为什么要那么地傲娇,明明爱她爱得不行,非要用激烈的手段对付她。他是想着让她屈服自己,事实上,把她越推越远。还好,还好!“嗯?”慕容姗姗没懂慕容沣的意思?失败吗?在她心里慕容沣是很厉害的人,虽然脾气差了些。“姗姗,以后别穿高跟鞋。”“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慕容沣再加了一句话。他的话淡淡地灌入慕容姗姗的耳朵里,慕容姗姗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话是慕容沣说的吗?为什么她觉得是错觉?因为这句话,慕容姗姗盯着慕容沣看。“慕容沣,你是认真的吗?”慕容姗姗怀疑地问道。慕容沣瞧着慕容姗姗不相信地看着自己,肯定是自己以前对她太坏了。他说句好话,她都不信。“慕容先生!”在慕容沣要回答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萧琛的声音。慕容沣松开慕容姗姗的脚,站了起来。慕容姗姗不好意思地请萧琛坐下来,“萧少,请。”慕容沣用湿巾擦了自己的手,坐在慕容姗姗的身边,“萧少,你想和我谈的是你之前被人囚禁的事情吗?”萧琛一愣,没想到慕容沣已经猜到了。“对。”萧琛承认道。“慕容先生的心里是不是知道是谁做的!”萧琛反问道。这件事情,他回到宁城还在查。没过多久,就知道对方是谁做的。“我是猜的。”慕容沣说道。“因为整件事情是冲着我来的,而不是萧少你。”慕容沣的答案让萧琛抿起嘴角笑笑,“既然是这样,那么慕容先生你真的沉得住气!”“对,他是冲你来的。”“在北城我出事情,第一个怀疑的人是你。”是的,不管是萧琛还是慕容姗姗都怀疑过是慕容沣做的。慕容沣也有理由那么做,他对慕容姗姗的占有欲很强,慕容姗姗和萧琛走近,他一怒之下直接把萧琛绑了。但是萧琛不是愚蠢的人,就算慕容姗姗有什么,他也不会用这么直接的手段对付萧琛。直接把萧琛绑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事情。再说,慕容姗姗还和萧琛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慕容沣根本没有理由对付萧琛。“是谁?”慕容姗姗好奇地问道。慕容家在北城这边势力大,慕容沣这个人又张狂,确实得罪不少的人。从慕容沣和萧琛的对话里听出来,是慕容沣的仇人故意绑走萧琛,想让萧家和慕容沣对上。从这里看出来,那个人的实力不强,没有慕容沣厉害,不然他不会想着借用萧家的手。慕容姗姗的脑海里跳出一个人名,在想到一个人的时候,她的脸『色』变了变。“萧少打算怎么做!”慕容沣问道。萧琛既然已经知道是谁害他,却没有出手,他是在顾忌什么还是别的原因!“我想慕容先生也想对付他。”萧琛问道。他这次过来是想试探慕容沣的口风。萧琛不想和慕容家直接对上。慕容沣笑笑,“他如果不索求那么多,我不会拿他怎样!”“可是人都欺负上门了,我不可能不出手。”慕容沣端着酒杯敬萧琛,“萧少,我来替你讨个公道,如果结局你不满意,那么你来。”“好!”萧琛应道,他喝下杯里的红酒,表示他同意慕容沣说道。两个人这件事情谈完,萧琛起身告辞,慕容沣和慕容姗姗送他出去。送走萧琛后,慕容姗姗看着慕容沣,虽然慕容沣和萧琛的对话里一直没提那个人的名字,但是她猜了出来。“真的是他做的。”慕容姗姗有些不相信地说道,在她的印象里,慕容钰『性』情温和。可是,他一次次的举动改变慕容姗姗的看法。“你觉得萧琛会说谎吗?”慕容沣反驳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慕容姗姗上车后,淡淡地说道。身旁的慕容沣听出她语气里的疼惜,心里有些恼,“老婆。”慕容姗姗扭头瞧到慕容沣眼里的不悦,正以为他要吃醋凶自己,他直接搂过她的腰,然后双唇覆盖过来。温热的唇瓣给了慕容姗姗心跳加速的感情,她红着脸推开慕容沣。最近的慕容沣生气也不发火,改成吻她。“我不喜欢听你说他的好。”慕容沣低声说道。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低沉着声音的事情更是充满磁『性』,只听得慕容姗姗红了脸。前座的司白受不了慕容沣和慕容姗姗的腻歪,轻咳一声出来,慕容姗姗的脸更红了。慕容沣改走路线,越来越会调戏撩拨她,她越来越容易脸红。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她三年来都没有尝试到,现在的次数是越发地频繁。就是看着慕容沣的眼神,她都会脸红。“姗姗,我决定对慕容钰出手。”慕容沣说道。慕容姗姗没有疑『惑』,慕容沣本来就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不说慕容钰今天陷害他,就是之前慕容钰绑走萧琛,想让萧家和慕容家对上,就这个,慕容沣也会对慕容钰出手。“他三年前离开北城是最好的结局,偏偏不安分。”慕容沣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