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呆在实验室的洛渊冥愣了愣，“谁？”

“月竹。”

自从那一天之后，任墨就没再去过那栋别墅，牧正真有时候会和他报备安月竹的情况，可他也一直只是匆匆得扫过两眼。

“她啊，不还是那副老样子吗。”

洛渊冥出了实验室，走到别墅里的厨房，找了个空被子煮咖啡，等会儿还要继续观察白鼠的情况。

“吸毒和中毒的症状加在了一块儿，不过精神上应该也不至于涣散成现在这样，我怀疑她是不是受到了某些非人的对待，才会多重因素混合变成现在的模样。”

按下咖啡机的开关，洛渊冥打开冰箱找着还有什么能吃的。

他以前对安月竹没什么太多的感觉，只是如今见到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是谁都会有那么点扼腕。

“你的药下去了她能立刻恢复神智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等会儿我会继续做试验观察，不过这事交给我你放心。”

“我有事要问她。”

“嗯？”

洛渊冥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烧水壶倒水，哗啦啦的流水声从电话里传来。

任墨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资料，右手的手指弯起，握成一个虚拳，节奏缓慢的敲击着办公桌的木质桌面。

笔记本点上的屏幕上，资料的左上方，是贵妇人参加某慈善活动出席的照片。

卓雪蓉。

安博简过去在外的情人，安月竹的亲生母亲，如今欧洲卿家的当家主母。

知道了她的脸长什么样，自然就不难查到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