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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着病床上的人,又看着因为他的分析逐渐六神无主的乔治,也忍不住愁容的叹气,“少爷,您可以最近在卿小姐的床边多和她说些开心的事情,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我知道了,你们都先走吧。”乔治对着在病房的众人吩咐。
接下来的两周,乔治除了必要的公司活动,都陪伴在她的病床边,和她说着些他认为有趣的事情。
“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有多皮,我前几天去了个公司的机会,还有人提到你,那会儿在远处看到你都要向后方宣告一声玛格丽特来啦!然后他们就跟看见小怪兽似的一哄而散。”
“上小学那会儿,整个学校就你一个黑头发的人,大家都当宝贝似的摸和拉,有次杰斯调皮找人一起烧了你的发尾,结果你就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不说话,自己背书包走掉了。”
“杰斯还和别人说你是胆小鬼呢,接过第二天你就拿了一把剪刀来学校,把那些人都剪成了鸡窝,就差秃头了哈哈哈!”
乔治坐在她的床边,谈起这些事夸张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可笑着笑着,那些被称之为笑容的东西就逐渐消失了。
“后来你就变成了小怪兽,传言都说谁要是碰到了你的头发,都得做好去华国做尼姑或和尚的准备,记得那时候伯母还在,你还很会撒娇.....”
简兰儿还在世的时候,应该就是卿酒言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几年。
他讲的也大多是那些开心的事,可来来回回都那么几件,乔治自己都不记得是两周来第几次提这件事了。
乔治抓起她放在被子下柔弱无骨的右手,双手握住,低垂下脑袋,把她贴在自己的额前,碎发落在卿酒言的手上。
整整一个星期,又两个星期,也终于要把他心里的那些希望给磨灭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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