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妈.....”

熬了一个晚上的卿酒言，眼睛飘渺地睁开了几眼，又重新睡了回去，她刚刚好像听见，小梦梦喊她妈咪了。

“对。”

郁君修抽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巾，用一种亲爹特有的蛮狠方式，帮小梦梦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一股脑的擦掉，准确地丢进了医院的垃圾桶里。

“粑粑，你说的妈咪，是妈妈的意思吗？”

小梦梦颔着下巴，说了几个字就抬头朝郁君修看看，又低下头说几个字再看看，一句话被她愣是分成了好几段。

心底有些期待，却又更害怕确认。

她曾经因为太想要一个妈咪，就去大街上找，指着那些陌生人吻郁君修，“她是不是我的麻麻？”

结果小梦梦换来的，就只有一次比一次的失望，现在的她已经不敢随便认妈妈了。

即使心底真的很想，很想让漂亮姐姐成为自己的麻麻。

“对，你说的漂亮姐姐就是你的妈妈。”

郁君修旋开放在床头柜上的保温杯，把里面的清粥倒在瓶盖做的碗里，做完这一切，他就直视着自己眼巴巴望着他的小宝贝，补上了一句，“你的亲生母亲。”

亲....亲生？！

小梦梦含笑地倒在床上，两眼一翻微笑着又陷入了睡眠。

弄得刚准备喂他喝粥的郁君修失笑出声，动手把小梦梦的嘴巴合上，让她不至于睡个觉流的满地口水。

睡梦里的小梦梦，又做了一个很美很美，很长又很短的梦。

她左手牵着自己的混蛋粑粑，右手牵着她的漂亮姐，不对，是漂亮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