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当务之急,是封住李家父子的口,还跟丫鬟怄气作甚,打死一两个不打紧,失了奴仆的忠心,可就得不偿失了,那边我已派人去料理,近几日,你就称病,谁都不要见。”
“女儿省得了,娘亲,风表哥,他……”想起人群之中他的笑容,容瑾丽就心如刀绞,她实在不愿放弃。
“瑾丽,感情一事得靠缘分,如今他亲眼目睹此事,你已无法成为他的世子妃。”鲁阳郡王也不会允许失了清白女子,进入风家的大门。
做不了正妃,做侧妃,容瑾丽心里也是愿意,可她深知母亲痛恨妾室一词,是以不敢开口,心底却暗自发誓,绝不放弃!
“好了,时间不早了,快点歇息吧,剩下的事,交给娘亲便好。”
待崔氏走后,云汐月将瓦片复原,冲着容瑾言,眨了眨眼睛,询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容瑾言眼神望着远方,领着黑衣小狐狸,继续飞檐走壁,落到一处偏僻的庭院屋顶上,揭开瓦片,继续偷听。
屋内,一位身材纤瘦的绿衣婢女,趴在李一帆胸口哭泣,梨花带雨的说道:
“一帆哥,对不起,绿荷也不想这样做,谁愿意将自己的郎君,扶到她人床榻之上。”
李一帆神情悲戚的望着怀里的女子,药是自己递给瑾丽小姐,没想到最终中招的却是自己,深情抚摸绿荷的秀发,道:
“绿荷,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这么做?”
绿荷摸了摸袖中的卖身契,眼底闪过一抹痛意,搂紧李一帆的腰,笑着说道:
“没有人指使,是我心甘情愿这样做,一帆哥,若你能入赘容家,必能出人头地,只要你心里有我,绿荷便心满意足了!”
“傻丫头,我是不会娶瑾丽小姐的,我的心早就给了你,这就去找阿爹,让他为你赎身!”语闭,李一帆推开绿荷,转身欲离开房间。
见他如此,绿荷拔下头顶的发簪,抵住脖颈,道:“李一帆,你站住,娶容瑾丽为妻和让我死,你选一个吧!”
语闭,绿荷闭上眼睛,静待李一帆的选择,她从不怀疑一帆哥对自己的爱意,她只是希望自己所爱之人,不会被自己拖累,也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李一帆神情悲戚,泪水模糊了眼睛,深知她做的出自尽之举,走到绿荷身边,握住她的手腕,道:“我答应你,求你别伤害自己。”
闻言,绿荷睁开眼睛,放下手中的发簪,扑到他的怀里,道:
“是我打晕小桃,是我喂你催情之药,是我半合窗户,都是我做的,一帆哥,当我听到屋子里传来的喘息声,你知道我有多痛吗……”
情到深处,身不由己,与某人亲近之时,李一帆一直以为其是绿荷,紧紧抱住怀里哭泣不止的心爱之人,随后拉她走向床榻,放下床帘……
不一会,屋内来声,耳尖发红的容瑾言,急忙盖上瓦片,拉着眼睛瞪得溜圆的云汐月,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