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剪瞳的语气明显比飞羽更惊讶。
额......刚才被大佬们吓得忘记装了,她只能故作惊喜的又摸了下他们的手。
“真的诶?!真的不会痛了!真是太好了。”
飞羽却觉得她脸虽然在笑,但眼里根本没有惊喜之意,不过他向来看穿不拆穿。
他偏头看向剪瞳,“师弟,我们去找师尊吧。那小师妹你......”
她摇了摇手,“两位师兄,你们去吧,我留下来照顾初九凝姑娘。”
但其实飞羽和剪瞳他们一走,她就直接回房休息去了。
回到房间,她疲惫的爬上床准备睡了,可刚闭上眼睛,哪个不长眼的就来敲门了。
她觉得十有八九是越安,所以就算她很不想起来,也不得不起来去给他开门。
可拉开门却发现是居临渊。
居临渊见她不请自己进屋,说,“确定不请我进去,就让我站在这外面和你说话?我个子本就高大,很显眼的。”
额,他这话说得......
她无奈叹口气,让到一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居临渊跨步进屋,还不忘顺手帮她把门关上。
见她整个人蔫蔫的,像打了霜的庄稼,下意识抬手想摸她额头,可就要触碰到时,他想起她身上的相思豆,遂又把手收了回去。
“凝儿,你是不是不舒服?”
初九凝当然知道他刚才应该是想摸她额头,看是不是生病了。
见他自觉的又把手收了回去,她也什么都没说。
走到桌边给他倒了杯茶,“来者是客,喝茶。”
居临渊想起刚才她打布偶的疯样,抿唇浅笑坐下接过她递来的茶喝了一口。
“凝儿可是因为刚才打布偶打得太累了,所以才这么蔫头巴脑的?”
初九凝嘟了嘟嘴,“居王爷,你就别打趣我了!”
她好不容易忘记了呢,结果他又提醒她,让她想起先前那尴尬到让她觉得痛苦的一幕。
居临渊抿抿唇,“好吧,我来其实就是想问......”
他话未说完,门口又传来敲门声。
初九凝赶紧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居临渊配合的没有出声。
“是谁啊?”初九凝对着门口问。
然门外的人不回答,只是再次叩了三下。
初九凝觉得这次肯定是越安,一时情急,她来不及多想,拉起居临渊就往里间走。
边走边往门口回了句,“等一下下,我穿衣服。”
居临渊惊讶地看着她牵着他的手,她居然没有叫痛?
但此刻,初九凝根本不在意这个,她目光快速的看了一圈,然后把居临渊推到角落衣柜后面。
“居王爷,委屈你在这躲一下,谢谢谢谢。”
哼,她一连着说四个谢字,是怕他不配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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