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和阎修各怀心事的想了想,然后两人异口同声的指了一张牌,“打这张!”
落梨拿起来准备打出去,居临渊突然道,“慢着。”
落梨回头看向居临渊,“怎么了?”
居临渊眯眼,冷冷看一眼白玉和阎修,“你们什么意思?他本来已经是听牌了,你们让他打这张,那不是把牌拆了吗?”
被当面拆穿的白玉和阎修心虚的挠头和摸摸鼻梁,不说话。
落梨无语的看看白玉和阎修,他真是信了他们两个的邪,坑货!
“打左起第三张。”居临渊道。
落梨照做,初九凝一只手倚着脑袋,眯眯笑的看着他,“花花,我要是你,我刚才就听修修和玉玉的。”
她把面前的牌推倒,“地胡。”
落梨和居临渊傻眼,白玉和阎修的气焰则一下高涨。
白玉哼一声,“怎么样?这就是不听过来前辈话的下场!”
阎修撇嘴,“居王爷,你行你倒是上啊!”
初九凝附和道,“就是!”
落梨站起身让座道,“居王爷来吧。”
居临渊只能坐下,初九凝边搓洗麻将边说,“花花,脱吧。”
看着自己成功让三个美男脱了衣服,初九凝笑得跟朵喇叭花一样。
阎修一只手重重地拍了拍居临渊肩膀,“居王爷,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居临渊边拿牌边说,“不是还有海王吗?”
越池摇头,“我不来。”
他算看出来了,玩这类需要拼运气的古博戏,初九凝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他不想自取其辱。
默不作声的白玉却不打算放过他,他说他不来就不来?这可由不得他。
想起他是他们中唯一一个和初九凝亲亲了的人,白玉就觉得火大。
过了会后,预料之中,居临渊也输了。
初九凝笑得眉眼弯弯的看着他,他倒没有半句废话,直接干脆利落的脱就脱。
他深邃的目光和她相视,边脱边说,“毕竟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个我熟。”
白玉一个冷眼横扫过去,“姓居的,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
初九凝轻咳一声,用手叩了叩桌面,“快点,最后一个。”
越池摇头,“我不来。”
白玉却直接把他按到座位上,“废话少说,给我杀回去。”
越池依然摇头,要起身,阎修也过来按住他一只肩膀,“海王,是男人就给我上!”
越池眼帘半垂,看着面前的麻将不动。
于是白玉和阎修只能帮他洗牌砌牌。
全程抓牌,出牌越池就没自己动手,都是白玉和阎修代劳的。
初九凝笑到不行,然这时,凤九倾一声“老祖宗”惊得她猛然偏头,而她的手也因此不小心碰到了最边上的一张牌。
下一秒,白玉猛地拍桌,“胡了!”
初九凝转回头,先是扫了眼越池面前牌,然后再看看自己面前的牌。
“不算!我不是要出这张牌的!”
和越安一起来的凤九倾捂着眼睛,“你们光天化日的在干什么啊?”
白玉站起身,挑了挑眉,“九儿是想当老赖吗?”
他话刚说完,几道女人的惊叫响起,“啊---”
大佬们顺着声音偏头看,正是镜和苏野,林妍八人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