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人:宿主,为什么要和天子争辩?你可知他此刻心里就在想,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对你的注意和好奇。
小雪人也在心里哔哔,就是,剧里的霸道总裁爱上我,一开始哪个不都是先被女主和别人与众不同的敢说敢为吸引到的?
额,好吧,是她错了,她深深低下头,“还请天子恕罪,我刚才就是在胡说八道诡辩而已,请责罚。”
小黄人闭眼扶额:宿主,求求你闭嘴吧!你这一开口他又十个好感值涨上去了!
初九凝听了也好想扶额,她错了她错了,她不应该在这冒刺的。
“起来吧。”越安淡淡一声道。
初九凝默默扶着小雪人站起来,这下连谢谢都不敢开口说了。
越安瞥她一眼,刚才小嘴还那么能叭叭,怎么转瞬又当起了鹌鹑?若是怕他责罚的话,刚才他在她眼里可没看见半点怯意。
“朕现在要去皇学林,你应该也准备去,是吗?”
初九凝眼观鼻的点了点头,越安目光没有聚焦的望着前面,“那一起走吧。”
她特意等越安的龙轿走到前面后,才默默跟上。
来到皇学林,他们还未进阁,就听见烟姣姣好听的声音在念,“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李全扶着越安走在前面,初九凝和小雪人拉开两米的距离跟在后面。
等烟姣姣把纳兰性德的木兰词念完,越安不禁夸赞道,“好诗好词。”
烟姣姣和九位继承人听见,回眸,这才知道天子不知何时来了。
夫子因为是和烟姣姣他们对面坐的,所以早就看见了进阁的越安,只是刚才烟姣姣的诗没作完,所以他就不动声色的坐着没动,最大的心思自然是希望越安能听烟姣姣刚才作的木兰词。
这会夫子已经起身来迎,“天子,请上坐。”
越安微微回眸,余光看了眼身后,见初九凝的身影也已跟着进了阁,他才扶着李全向前面走。
初九凝随便扫了眼,发现自己以前坐的中间位置已经被烟姣姣坐了,而屋里又没有多余的桌椅,她最后只能盯上独自坐在最后的君栩那一桌。
她厚着脸皮走过去,低低说了声,“挤挤,挤挤。”
然后就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他身旁。
可能因为天子在的缘故,君栩有意见也不好发作,所以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初九凝是这样想的。
越安被李全扶着坐好后,轻喘了两声,望向还站着的烟姣姣,“刚才的诗是圣女所作吗?”
烟姣姣浅浅含笑颔首回,“夫子刚才让我们每人作诗一首,所以我就随便作了一首,让天子见笑了。”
越安一脸病容的浅笑一抹,“不知为何,整首诗给朕一种幽怨,凄凉,悲凉的意境,就好像是在抒写女子被男子抛弃的幽怨之情,圣女能作出这样情深意切的诗词,难道是有所经历?”
烟姣姣袖子里的手不由紧紧握起,她只是觉得这首诗开头两句念起来甚是唯美好听,说白了,其实整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都不甚明白。
初九凝一只手撑着头,垂眸看着另一只手在桌面上不停地画圈圈。
最后烟姣姣只能在系统的帮助下,强颜欢笑解释道,“回天子,其实这首诗词的灵感是来自我昨日看的话本子,话本子里讲述了一对本是相亲相爱的男女,最后却成了相离相弃,我感触颇深,便才有了这首诗。”
越安深邃的目光看着她不语,夫子则盯着自顾自画圈圈的初九凝,“昭和公主既然来了,也即兴作诗一首吧。”
初九凝无语,求勿cue啊。
她只能被迫站起来,抬眸望着房顶一副努力在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