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在这戒备森严的叶钦科夫堡垒当中来去自如如若无人之境吗？”

“很难说，可能他有这个能力，也可能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

霍笛看向他，“维克多要是知道你这种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楚的状态可能会相当失望的，他对你评价很高。”

“我对我自己的评价比不上他对我的。”列夫准备离开了，“那些话我已经带到了，现在我已经和那些梦靥没什么关系了，我要做我自己。”列夫继续说了一些霍笛不怎么明白的话，随后他就从维克多面前逐渐走远了。

现在的霍笛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当他知道什么的时候，已经是这夜的凌晨了。

霍笛在自己的房间一直待到了深夜，在准备入睡的时候他听到了维克多的召唤。维克多打电话让他到三楼西边的一个房间里面，为了分清楚东南西北到底是哪个方位，霍笛还专门抓住几个过往的路人问了问，而那些人战战兢兢地回答了霍笛的问题之后，又是立即逃也似地跑开了。

霍笛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当他到了维克多说的那里之后才算是逐渐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啊哈！凶手终于来了！”说话的人霍笛有些印象，但是叫不出名字，他觉得这几天一定见过他好几次，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具体是哪一天和哪个时候。

被凶手这个词汇吸引住了，霍笛严肃地走到维克多身边，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列夫死了，而他们说杀人凶手是你。”维克多简单地向霍笛解释说道。

“为什么会是我？我一下午都在自己的房间里面。”霍笛回答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甚至不知道他这一下午都去了哪儿？”

维克多有些愧疚地对霍笛说：“这该怪我，很容易就能想到列夫和他们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列夫已经失手过一次了，他们肯定会抛弃列夫的，而最好的结果就是连我一起抛弃，但是现在的他们并不能，所以就只能从你下手。”

“什么叫从我下手？我怎么就让他们得手了？我再说一次，我一下午都在我自己的房间里面，我是名副其实的什么也不知道。”

“正是因为你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他们才会拿你下手。”维克多说道。

“什么？”霍笛向他发出疑问，不顾周围的人投来那些指责的眼神，霍笛朝维克多表示疑惑。

“或许你可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先前说霍笛是凶手的那个人此刻手中举着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正在播放一段录像，画面上的人正是霍笛，而列夫则是有气无力地呆坐在一张椅子上，没有什么多余的对话和动作，画面上的霍笛就把手中的一种液体倒在列夫身上，随后列夫就在画面当中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产生变化，就像是一尊置身于温暖室内的冰雕迅速融化一样，尽管列夫没有发出一声呐喊，就在画面当中变成了一团漆黑的液体！

“这TM是什么！”霍笛大声地叫到。

“他们有的是手段来制造这一切。”维克多恶狠狠地朝向霍笛说道，“我应该先下手的。”

“要是真有什么话，你应该好好说，而不是大吼大叫，也不是对着一个无力抵抗的人动用这么可怕的武器。”先前指出霍笛是凶手的人说道。

而霍笛则是仔细回想，但无论他怎么回想，都没想到画面上的那一幕究竟是怎么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