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时候你说没吃的。”科恩索斯幽幽地说道,显然是很不满,而维克多回复也相当中肯简明扼要,“你算个什么东西?我需要专门准备你的?如果不是他的话今天一天我都不会起床!”
克林娜听到维克多这么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连霍迪也是,他用同样惊讶的表情看着他,那科恩索斯倒像是早就习惯了一样,一边安抚自己身边的科吉尔,一边只是笑笑。
那科吉尔毕竟是跟在科恩索斯身后的人,自己的主子在自己面前受到了别人的侮辱,自己怎么都该去找个说法。只是这科恩索斯不需要他去找个说法,他们都只是笑笑。
几个人又是走过一条走廊,回到这个小屋子里面,果不其然,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维克多已经让人上了一桌好菜。霍迪是最没有点尺度的,他一看到这一桌子好菜眼睛都直了,所有人都只是感觉眼前一道光晃过一样,那霍迪就这么从他们眼前消失,再看到的时候出现在了圆桌的另一面。嘴里塞着一根大鸡腿,另一只手去抓桌上的一个很大的椭圆形水果,样子十分不雅。
“这可真让人赏心悦目。”维克多露出微笑说道,他们眼前穿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霍迪突然间把头偏向一边,那个方向上有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带着假发套的男人,站在十八世纪的油画上,他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那副画。
稍微露出了有点认真的表情,霍迪问了维克多一句很奇怪的话:“我们这房间里面一共有几个人?”
维克多有些意外,他左右看了看,疑惑地回答说:“一共就这么几个人啊?”
科恩索斯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他也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脸上的表情显得小心了很多。
“我再确认一下,这房间里面的都是自己人吗?就是你说的这几个人?一…二…一共六个?”
维克多脸上露出凝重,他的眉头深锁,沉声说:“没错,就这么几个!”
霍迪笑了出来,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随后立即从座位上消失了,一阵“哗啦”的声响,那旁边那副画被霍迪摘了下来,相当粗鲁地按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