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王爷如此,天梳一脸懵圈,到底自己哪句话没有说对惹得他发那么大的火。双眸之中充满了疑色,望着阿福不由地摇着头,着实无奈地发着牢骚:“王爷这是怎么,我没说错什么呀,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啦?”
王爷为何如此?虽然不能确定欧阳浴凤是不是王姑娘,倒是那幅《山水人家》的笔锋极为相似,即便真是两个不同的人,在王爷的心中至少不希望人出事。
刚才听到浴凤坠落山崖的消息,一时之间多少有些震撼,王爷难免有些不知所措。只是这些事情,阿福自个心里头清楚,然毕竟王爷不愿私事外泄,何况已经可以说成为过去式的,再提多半徒增悲伤。
见着天梳无辜躺枪,阿福多少有些有心无力,拍着他的肩膀,示意院中不远处的凉亭:“好了,好了,去那边凉亭坐坐吧。王爷不高兴自然有他不高兴的理由,你就多担待些,保不准要是能救了欧阳浴凤,欧阳天那得要欠咱们王爷多大的人情。”
“行了,我天梳是那种会跟王爷计较的人吗,顶多算是好奇罢了。”接话说着,顺势坐在倚着柱子坐在凉椅之上,舒展的眉宇再次紧蹙起来,“过些日子,王爷身体稍稍缓过神,你跟王爷就该赶往北境畜牧署了。”
“如此着急,难道北境畜牧署出事了吗?”话音刚落,阿福第一直觉得不好,忙追问,“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天梳丝毫没有隐瞒,直言心中顾虑,郑重其事地叮嘱着:
“皇上软禁欧阳宇,意欲派人来北境谈判,人选多半是太子临湛。这位太子跟咱们王爷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更别提王爷此次是被皇上驱逐出京养马的,保有王爷头衔,终究到底是被惩处。若是王爷不在畜牧署被发现,恐怕又不知道生出什么事端。”
“不过,药王谷距离北境没有几日路程,何况那帮人以为畜牧署的就是王爷,你跟王爷此行,路上也没有什么危险。京都城一旦有消息传出,你跟王爷就要早做安排。过几日,我有事要去一趟西酉国。”
“什么?你要去西酉国?”素来做事有分寸,阿福并不担心,可在这节骨眼离开大虞多少有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