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醒时吩咐之事极为重要,眼下战马补给之事让攸王得了甜头,他知道自己手中之信传至北境怕是又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不光是攸王,怕是欧阳府、京都皇上都将不得安生,如此之状怕是皇上也没有太多的时间盯着大皇子啦。
暗中让人将信笺想办法传往北境,同时又四处张贴布告,此布告是以大皇子临瀚的名义对外发布的,很快在京都城中掀起了一翻热议。
然而,刚回大皇子府没多久的临瀚,听着府中下人传来的消息,整个人极为震惊。怕是出了除了容府之人,不会有人知道此事,更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如此做,胸中多少有些疑惑。他不明白,外公为何不提前知会自己一声,方才还要自己收敛,怕是如此一闹很快就会传到父皇的耳中。
正在焦灼之事,外面来人传话,说是容府的齐管家来了。齐淮虽说只是管家之位,就连大皇子临瀚都要礼貌地尊称一声齐伯,何况大皇子府中的下人,赶忙颠颠地迎了近来。
“老奴,参见大皇子!”一进殿门,齐淮丝毫不越距,恭恭敬敬地行礼。
见状,临瀚上前赶忙扶起齐淮,颇为关切地回着话:“齐伯,快快请起!有什么事,让人传个话,瀚儿上容府岂不是方便许多。您老来回奔波,怕是路上吃了不少苦。”
“无妨!老奴身子骨硬朗,跑跑腿倒也打发打发时间。再说,事发突然,这不是赶时间吗?”轻轻一笑,齐淮颠颠地说着话,“相信京都城中布告的事情,您已经知道了吧?”
“是,刚才府中之人来汇报了。”正正地点着头,此话倒也问道临瀚的心坎里,他顺势追问道:“齐伯,究竟是怎么回事?外公让瀚儿收敛,为何又如此大张旗鼓地让我找棋艺老师呢?”
“大皇子切莫忧心,将军如此做,自然由他的道理,咱们照着做就是啦。”
素来知道大皇子是个心急之人,齐淮自然先让他吃颗定心丸,随后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