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境畜牧署呆了许久,临江瞧着赛场之上的风采,着实觉得朝廷自给自足的马匹与欧阳家的马比起来却是相差甚大。不管是从体型,还是马儿的爆发力及任性上来说,远远不及欧阳家饲养出来的马儿上乘。
瞧着一脸笑意的欧阳天,瞬目而望,临江不禁赞叹:“家主,这场比赛着实精彩,不光是竞赛之人,连各自选的马匹都那般意气风发,颇为精彩。”
“王爷过誉,难得王爷赏脸前来,不惜屈尊降贵与草民同台观赛,同台竞赛。“浅言一笑,欧阳天接话回应,“既是王爷喜欢,不如咱们道前面观之,如何?”
“甚好!靠的近些,看得怕是更真切些。”
一点都未推辞,临江拂袖而起,与欧阳天一道踱步前行,朝着迎客厅最前端的位置走去。
俗话说得好,站的高,看得远。俯瞰赛场,尽览眸色,心中不禁伴着赛场的高低起伏而动容。静站片刻,有家奴来寻欧阳天,说是有要事回禀,顺然接待临江的任务自然而然落到了欧阳宇的身上。
“王爷,今日观赛可还尽兴?”
移步上前,欧阳宇依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与攸王临江说起话来,并未有太多的拘谨,打趣地说道。
“尽兴,自然尽兴。”
微微一笑,攸王临江负手而立,饶有兴趣地说着话:“如此赛事,怕是在京都城很难见到。若是本王没有记错,怕是在很小的时候跟随父皇狩猎,皇家子弟一众人聚首才有如此盛况,难怪连父皇都要忌惮欧阳家几分。”
“草民实在惶恐。”
闻之,欧阳宇不禁周身打了个寒颤,端端地望着攸王临江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容,接话畅聊起来,言语之中充满了自谦之意:
“欧阳家不过一介草民,承蒙祖成庇佑,在商贸之旅有所建树,区区一个养马的而已,哪能让皇上忌惮,实在有些失实。众所周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土之滨,莫非王臣。王爷此言,实在让欧阳家不知几经何年,担不起如此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