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公子,欧阳公子……”朝着那疯癫模样,昂首挺胸朝着殿前踱步的猖狂之状,内侍刘庭鹤匆忙喊着话,“欧阳公子,欧阳公子……”
“皇上,欧阳宇实在是没有忍住才癫笑而出。”顷刻之间,欧阳宇那狂浪的笑声荡然无存,人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攸王殿下平安归来,自当是喜庆之事。今日又是小皇孙的百日宴,大喜的日子又何来请罪降罪之言,实在是有伤大雅。”
“皇上,欧阳公子所言有礼,今日大喜之日……”
“皇上,臣亦觉欧阳公子所言有理……”
渐渐的,人群之中有人附和起来,虞皇瞧着一众之人,面上竟显难色,索性将问题推给出题之人:
“欧阳公子虽说有理,可大虞素来律法严明,昔日朕以为攸王身故无法追责,如今人平安归来,于情于理都该给欧阳家一个交代,否则怎么向万民交代呢?”
跪地擎首,欧阳宇胸中明白虞皇早有退路,不过要让事情做的圆滑,总得要其他人言明。心中更是牢记父亲所言,在京都定要维护攸王殿下,未在磨蹭:
“皇上治国严明,大虞百姓人人感念。而今攸王平安归来,纵然先前欧阳家因夺妻之事将其上告朝廷,可归经途中他遭逢噩运,算是上天以示惩戒。而今,爱妻并未在攸王之侧,早在大婚之日消失的无影无踪。更甚皇上已经给了欧阳家一个交代,又何须再给交代。若皇上真要惩戒攸王,草民倒是有一个好计谋,绝绝对要比杀头下狱之力强太多。”
“父皇,既是欧阳家告御状,眼下原告已经不追究,依儿臣之见不如听听欧阳公子有何好计谋。”察觉出来父皇并不是真得想要问罪,大皇子临瀚自是能捻轻就重,刚忙出来说话。
“皇上,不如听欧阳公子有何高见……”
瞅着一众群臣,虞皇心中有念,可他明白有些事情必须师出有名,水到渠成,一直端坐着未吭气,似乎在等待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