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日那一遭,虞皇精神振奋,身子刚有所好转就忙于朝政,让太子众人有些担忧。尤其是楚妃,将刘乾喜喊来问话,上来就是一阵笑里藏针,明显她有些着急了,气得吹胡子瞪眼。
“娘娘息怒,卑职定会查明真相,请娘娘放心。”踏出一步,刘乾喜自知没有退路,可早晨给虞皇请脉之时他亦被吓了一条。不曾想昨日尚在微弱的脉案,今日竟跳动起伏有度,连带着虞皇的精气神都好了许多。
“放心?让本宫怎么放心呢?”愠怒未消,楚妃看着殿前之人,双眸之中辐散着阵阵杀意,质问,“当初,刘太医在本宫面前如何保证,让本宫放心的呢?”
“娘娘恕罪!”跪在地上,刘乾喜百般乞求,“娘娘,依卑职之见,皇上服用的药膳并无问题,怕是有人在咱门背后有所动作,只是不知……”
“皇上在玉泉院养病,进出之人都记录在案,任谁想在本宫眼皮子底下动手,那真是不想活了。”闻之,越发震怒,看着面前之人真是恨铁不成钢,“刘太医,若是医术不行,烦请跟本宫说一声,切莫胡诌。”
“娘娘,卑职不敢。”
“在本宫这里说不敢有何用,还不滚回太医院去想办法……”哪里容得下刘乾喜狡辩,楚妃满肚子的火气,训斥。
“娘娘息怒,卑职告退!”见状,又得了内侍王炳文的暗示,刘乾喜未在磨蹭,溜溜地退出大殿。
偌大的寝殿,楚妃沐芸琛气呼呼,哪个人瞧着都不顺眼,一个宫女打碎了花盆愣是被赏了板子。主子心里头不悦,身边的王炳文自是晓得,遣散了一众之人,讨巧地靠前权威。
“娘娘息怒!喝杯茶,去去火,为这点事,伤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擎着茶杯,恭恭敬敬地端着,王炳文给楚妃顺着气。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怕是明日皇上都该回光华殿了。”接过水杯,小心抿了一口,楚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念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