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千菁离开西酉大营,沐锦澈将十二分的精力投入到行军布阵之中,很快西酉朝着大虞之军发起进宫。以小股作战为诱,前后夹击,借着熟悉的地形掩护,出其不意,很快让大虞军营之中迎战的先锋军迷失方向,损失惨重,赢回一局。
受挫之后,攸王临江并未紧跟其后出兵,将战术在沙盘之上再三推演,倒也清楚沐锦澈出兵意图。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啥症出啥方,对症下药,很快扭转局面,搬回一局。
如此一来,你来我往,我来你往,沐锦澈与临江各自行军布阵,宛若棋盘对弈,相会驳斥,久久未分胜负。然而,西酉皇宫之中皇太后西南宫忽然病重,若是她在生前未将军权交予皇上西雅布,按着西酉的旧历,多半会落到她挑选的军机内阁大臣的手中,故而丞相不断朝着军营传信,希望沐锦澈能够尽快回到王城,辅助皇上夺取军权。
此次与大虞的战火维持有月余,沐锦澈将攸王的行军路数揣摩于心,此趟目的算是达到了。如今西酉内宫出事,为了替西雅布接管军权,沐锦澈不得不尽快离开西酉大营。
临行之前,与曲将军制定了行军之法,至于其他就交给了西酉大军亲自迎战了。离开西酉大营,到底是与自己针锋相对许久的攸王,打心底里面欢喜,望着大虞军营的方向在心中做了简单的告别,策马朝着王城的方向赶路。
奔波几日,赶回王城,丞相晁格勒已然在宅子之上候着,见着沐锦澈人影忙上前迎着:“沐郡王,此趟军营之行辛苦了,赶快里面歇着!”
“晁丞相,何须客气。一接到丞相的密信,本郡王马不停蹄地赶路,希望回来还是不算晚。”淡淡一笑,沐锦澈与其并肩朝着内庭走去,言语之中颇多客套。
“郡王有胆有谋,与大虞攸王所率之军驳斥这般久不分伯仲,怕是宫中之事定是已有主意。”边倒着茶水,边说着话,“如今郡王归来,皇上最为心安了。”
“丞相无须与本郡王客套,此行本就是北齐与西酉皇帝之间的协约,自是会如实交付。”擎着茶杯,喝了口茶水,沐锦澈若有所思地说道,“眼下皇太后病危,自其执掌大军以来,西酉从未得过任何便宜,四处征战弄得百姓民不聊生,皇上素来仁慈,尤其接替定当是位仁义之君。”
“不知郡王有何对策?”见状,晁格勒伺机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