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后天……被掰弯的？

迎着凌晓充满了求知欲的双眸，一旁的顾帧一脸的无辜和茫然。

这样？

哪样？

顾帧想了半天，难道她问的是哥哥身上的旧疾吗？

“小……小时候。”

想了半天，顾帧才低低的开口回答了一句。

顾家的孩子，从小，就是在毒药里泡大的。

而且……顾家嫡系的孩子，从一出生，血脉里就带着先天胎毒，每个人都注定活不过20岁。

所以顾家的的男人都成亲很早，而即使这样，他们依旧人丁单薄。

一想到这些，顾帧忍不住转头，深深看了凌晓一眼——

哥哥的年纪，早就该成家立业了。

但是他一直都没有那么做。

顾帧知道，哥哥不想让顾家的悲剧一代一代继续的传下去了。

而且……

哥哥自小性情清冷，不近女色。

就算碧玉和碧雪跟在他身边八年，处置她们的时候，顾辞也没有一秒钟的心慈手软。

顾帧以为哥哥这辈子身边都不会再有什么让他在意的人了。

而眼前的人……

或许，是不一样的。

“顾，顾霜。”

顾帧认真地看着凌晓的脸，语气特别的凝重：“保……保护……哥哥，你……一定要……”

“放心，放心！”

凌晓一脸认真的拍了拍顾帧的肩膀：“公子的一切，我来守护！”

就算为了这绝美的CP，我也要守护到底啊！

凌晓：我真是全世界最善解人意的NPC，绝对没有之一，也不接受任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