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围着警戒线的工地门口,一高一矮。
高的人影开口就骂,一听声音不是欣姐是谁,“这个李艳,关键时候掉链子,说什么吃坏肚子,平时叫她不要什么乱七八糟都往嘴里塞了,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我···我···她···”刘文淇磕磕绊绊的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你什么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午夜快到了,我们分头行动,找到了给我电话!”欣姐丢下吩咐就越过警戒线往里走。
刘文淇的手往前伸了伸,最终还是缩了回来,“我···我怕···”她轻声对自己说,可是她更怕被这个小团体抛弃,毕竟因为自己的缺陷公司没几个人愿意搭理自己,靠着抱欣姐大腿才勉强留住工作的她没资格抱怨,想想重新找工作的艰辛就盖过了对黑暗未知的恐惧,刘文淇捏紧了裤口袋里的手机,小心的往黑暗深处走去。
哒,哒,空旷的空间只听得见自己鞋跟发出的声音,欣姐的心情也跟着声音紧张起来,虽然这里发生过好几起事故是个不详地,但是心里的嫉妒却克服了恐惧,让她毫不犹豫的要来试试。
工地停工了没有灯,只靠着微弱的月光和透过围栏照进来的昏黄灯光勉强辨别方向,空气中老有霾一样的雾气遮挡,让人看不真切。欣姐突然看见前面的交叉路口有一个佝偻的黑影坐着。
莫不是?她一阵欣喜的碎步小跑过去,雾气像一层屏障,穿过去后景色就变了样,地上摆放着两个纸做的娃娃,惨白的皮肤画着圆圆的红胭脂,一改平日里安详的神色眉眼被画成张牙舞爪一副凶相,娃娃后面坐着个黑色斗篷的老太婆,帽兜遮盖着上半张脸,看不清面貌,说她是个老太婆完全是因为她沙哑的老态龙钟的声音,
“凭依···”老太婆伸出手,手上戴着黑乎乎的手套,看起来脏兮兮的。
欣姐反应过来,忙掏出包里的手帕放在她手里,“在,在这”
“嘿嘿嘿”老太婆也没看,只是怪笑起来,“血蛊咒,这个数”她伸出另一只手,五根手指张开。
“五,五千?”好贵,欣姐心想假如真如传闻这么灵验这个价格也是值得,就从钱包翻出一沓钞票塞到那只举着的黑乎乎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