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莉的催促下,我无奈的穿上了衣服,然后随她聂手聂脚的出了门,她爸果然正在洗澡,我们小心的出门,他到也没有发现。
到门口的时候,李莉叫住了,然后上来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好啦,老公不哭,下次人家就跟你好了哈,嘻嘻。”
老公不哭,站起来撸……我去。
郁闷的离开了李莉家,我漫无目的走了一阵之后,最后还是只能走回自己家了。
而在北街巷口,一群缠着沙布,鼻青脸肿的小混混正在喝着闷酒,这群人,正是白天的时候被我们从大皇城撵走的大逼雄一行人。
“草他赵伟义全家十八代祖宗,麻痹的,居然敢阴我……”大逼雄恶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把桌子拍得山响。
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弟咬着牙附和道:“不能忍啊雄哥,麻痹的,这口气实在是太难咽下了。”
“这还用你说,草他麻痹的,早就听说赵伟义这小子跟他们学校,还有南丰的那般小子不合,麻痹的,敢阴老子,这一次老子非玩儿死他不可,走,跟我去南丰……”
一群人准备走了,那烧烤摊的老板麻着胆子叫了一句:“几位客人,你们……还没有给钱呢。”
大逼雄回过头,恶狠狠的把烟头弹在老板的脸上,然后一巴掌扇了过去,骂道:“草你麻痹,就你做得跟屎一样难吃的东西还敢收我钱?麻痹的,这个月的保护费交了吗?”
“保,保护费?什么保护费?”老板委屈的捂着脸道。
大逼雄一脚把他踹翻,砸烂了好几个摊位:“草你麻痹,这一带都是我雄哥罩着的,你敢不给保护费,砸,给我把这破摊子给我砸了,麻痹的,看你狗日的还敢不敢不交保护费……”
那烧烤摊就是人家的心血跟经济来源,老板哭着喊着不让他们砸,甚至都跪在地上求起了他们来了,但是大逼雄他们却像是发泄似的,拼命的砸,顺便还把老板给打了一顿,抢了他仅有的几百块钱扬长而去。
那烧烤老板看着满地的狼藉,泪流满面。
四周全是围观的人群,但是刚刚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的,因为他们知道,那群人是混社会的,他们招惹不起。
人群逐渐散去,而刚好路过那里的我正巧看到了那被砸得乱成一团的烧烤摊位。
这家烧烤摊的味道挺不错的,之前有跟杨汶七他们来吃过几次,怎么现在就被砸成了这样儿了?谁特么干的?
那老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低声咒骂着,他这样没权没势的人,也就只有敢在背后骂上几句,真正面对的时候却是不敢的。
“喂,老板,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还想吃两串烧烤呢。”
老板把泪抹干,然后摇头道:“吃不成了,麻痹的,过不下去了,那些天杀的还要交保护费,草他麻痹的,那些钱拿给他们买药吃……”
我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呀?谁砸你摊子来着?”
那老板想了想,咬牙道:“是一个叫雄哥的煞逼,看他鼻青脸肿的样子,肯定是被谁给打了,麻痹的,被人打了也不敢去找回场子,只敢来欺负我们这样的老实人,草他妈的……”
听到他这样的描述,我瞬间就想到了大逼雄。
大逼雄的确也就只有这点出息,上次欺负那个乡村来卖瓜的阿姨也是。
“麻痹的,这煞逼,下次看到他还要打他,草。”就像是之前解进勇转移我注意力时问我对大逼雄会不会太狠了点一样,麻痹的,对那种货色再狠也不过份,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逗逼!
“你打过他?我去,小伙子你不是开玩笑的话?我刚刚还听到他们议论着要去南丰高中找帮手什么的呢……”那老板很疑惑的看着我,好像很看不起我这小身板儿似的。
我苦笑了起来,然后拍了拍老板的肩,道:“谢谢你的消息,放心吧,我下次打他的时候,会帮你把你的这一份也打回来的……”
草,找南丰的人?还不就是那几个逗逼吗?这样也好,新仇老帐一起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