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一句嚣张或者狂妄一点儿话吧,我现在的实力,在普通的城市里一般横着走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一般人都不会是我的对手,就算是这些什么所谓的部队上的精英,跟我这样参加过真枪实弹体验,还从血海尸山中爬起来的人相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那名自以为是的教官我只用了两分钟就把他打得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了,现在的他五官已经无法辨认了,只打了三拳,他的脸就已经移位了,下巴被打折,鼻子被打断了,眼睛已经完全是睁不开了,肿得像是包子似的。
我把他抗起来像是摔麻袋似的摔在了一架钢床之上,我的力量加上他的体重,钢床被压塌了,他自己了被几根钢条刺穿了身体,大腿根部的那一根很尖锐,钢条上面还挂着点零星的肉块,显然不肉块不会是猪肉啥的。
其他的几个教官也差不多,全部都被打得像是傻逼似的。
这也是我跟苏青牛两个人手下留情的结果了,如果不是我们两个人刻意留手的话,恐怕他们就绝对不会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了,我们如果想要打死他们的话,估计是用不了三拳的!
当我们从教官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整个营地沸腾了,那些学生们连忙围上来围观起了这些教官来,教官们的惨样就像是照片一样印进了他们的脑海里,所有的学生们都惊呆了。
无论是谁都是想着我们被打成跟钱多一样的猪头,然后几名教官从里面从容的走了出来。
可是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我们的教官同志根本就没有这种本事,偷鸡不成反被草说的就是教官他们这样的人。
学校惊动了,正在跟谢涛喝酒的军官惊动了工,其他的那些军官们也都惊动了,来了无数的人来看着那些被插在钢枪上的教官们,也来了无数的人冲进了营地里的医院,把医院团团的围了起来,到不是他们想要帮教官们找医生,而是他们在防备着我们。
教官们全部都开始了核枪实弹了起来,如果不知道的人看到这一幕的话绝对不会觉得这些教官们是在面对学生,肯定会以为是在面对恐怖份子的。
谢涛的那个表哥站在教官们的宿舍里面,彻底的惊呆了,回头用颤抖的声音问谢涛:“你到底得罪的是什么人啊?你到底得罪的是什么人啊?”
连问了三遍,足可以证明他的心情到底是有多么的震惊了。
谢涛就更加的感到不可思议了,他的在心里不断的问自己,这是他们干的吗?这是他们干的吗?这怎么可能会是那些学生干的?这根本就是恶魔干的吧?
现在我跟苏青牛两个恶魔已经出了名了,在新生里面,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成为了大名鼎鼎的存在,在一夜之间,几乎所有的新生都知道了赵伟义跟苏青牛两个人所做的事情。
就算你不认识校长,不认识辅导员,你也不可能不认识那两名新生,赵伟义跟苏青牛,因为,他们是义气的像征,为了兄弟,为了义气,他们居然敢冒大不违,去教官的宿舍里把教官都给打了个半死,那可不只是一个教官啊,足足七八个教官被打得生死不知啊……
我跟苏青牛对于外面的事情不管不顾了,我们守在钱多的病床前,看着眼前全身都被纱布给包裹了起来的钱多,我们两个人同时捏紧了拳头,恨不得马上再冲回教官宿舍里把那几个狗日的教官给打傻逼。
对于门口,窗外那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我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苏青牛也是一样,连看都没有看过一眼。
我们两个人的眼中只有我们受伤的兄弟,这个时候任何胆敢冲进来的人,我们都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当然,这是我的想法。
当张阳走进病房来的时候,我打向他的拳头就硬生生的停住了。
苏青牛不知道他是谁,想要揍他,但是却被他用拳头硬生生的挡住了,然后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连打了十几二十拳,打得很是凶狠,张阳却是被打得连退了好几步。
我连忙拉住上苏青牛:“这是我队长,别再动手了……”
苏青牛好奇的停了手,张阳则是喘着粗气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
“草,你小子走到哪儿都能碰上些怪人!”张阳恶狠狠的看着我,表情很是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