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立刻收回眼,说,“我不会和你说我主子是谁的,你杀了我吧!”
普麻姆西满腔愤怒在沸腾,刚刚黑衣人下意识的转头已足以说明,他的主子就是普麻拉!用发抖的手指着普麻拉,普麻姆西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半响,他说,“好在没出什么事,就是手臂受伤。要是真出个三长两短,你,你这个不孝子等着吧,没你好下场!我宠你不是因为我喜欢你,而是因为……”
话说到这里,普麻姆西哽咽了。
那是一段黑色充满血泪的往事……
上马,准备把普麻利送医院,这旅游也就不欢而散了。
普麻姆西可以坐在马车里,这样更安全。可他楞是没坐上马车,反而选择了冰凉马鞍子。第一,普麻姆西很生气,现在不想看见普麻拉那张嚣张的脸。第二,杀手已经被追杀了,应该不会杀个回马枪了。
普麻利倒是进了马车,和普麻拉对坐。
虽知道不会有杀手再出现了,但一招别蛇咬,十年怕井绳,普麻姆西还是很警惕四周的。
守卫开路,骑着高头大马的普麻姆西在守卫身后。
前面就是出树林的路,某人的生命也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棕色枣红马走到一处路地时候忽然脚一沉的往下陷,普麻姆西身形一歪险些倒在地上,他在纳闷,刚刚从这里经过的时候没有发现有坑坑洼洼的路面啊……
暗叫一声不好,他想从马背上跳下,可为时已晚!
‘呲啦’一声,一根磨的非常尖儿的铁棍从地面迅速蹿出,刺穿马肚,刺穿马身,刺穿马背!高大枣红马悲痛哀鸣一声,下一秒传来的,则是一老人苍老无力的惨叫声!
又是‘呲啦’一声,磨尖儿了的铁棍顺着马背刺入普麻姆西后庭,继而贯穿油腻腻肠子,继续向前探入。
一个足有一米九的大汉从地面蹿出,踩着脚底下同伴肩膀用尽了全身力气继续向前刺--刺穿了肺部,直插脖子!
‘扑哧’一声,铁棍那非常非常细的尖儿露出了头儿,是从普麻姆西脖子探出的,尖儿上还含带着几滴子血珠以及几块被扎烂的血肉……
普麻姆西当场断气身亡,刺杀他的功夫还不到一分钟呢,一条鲜活的人命就没了,堪培拉的第一大富豪就此陨落。
地底下居然藏了杀手,这让守卫始料未及,待几人跑走,他们才回过神来,可惜,人已死了……
普麻利疯狂嘶叫着,他父亲死了,这让他接受不了!
这一切计划都是他和高天条想出的,但好歹也是养育自己二十多年的父亲啊,就这么走了且死在了设的埋伏里,搁谁,谁都接受不了。
爆吼过后,普麻利骑在普麻拉身上挥舞拳头。“他妈比的,你还是不是人?杀我也就算了,还要杀父亲?你现在满意了吧?满意了吧!”
普麻拉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守卫把那几个躲在地底下刺杀的大汉抓来,往死了打,最后终于交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普麻拉指使的。
听到这话,普麻拉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所有守卫都能猜测的到,刺杀普麻姆西的就是普麻拉,因为高天条和普麻利的计谋太天衣无缝了。
来,他普麻拉是坐马车如同皇帝般来的,走,他是被绑着如同狗一样走的。
普麻利对高天条笑了,高天条回以奸笑。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高天条的计策,俗话说的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射普麻利手臂那一枪,是想成功嫁祸给普麻拉的,因为他们二兄弟前几天刚发生了矛盾。再加上那个黑衣人的精彩演出,更让普麻姆西确认,这个普麻拉就是刺杀普麻利的人!原路返回,普麻姆西本以为会没刺杀的人了,那他就大错特错了,高天条在几天前就在他们并经之路上挖了个坑,在来的时候之所以没暴露是因为有大汉们拼死顶住,才没上马蹄踩塌深坑。在回去的时候,只会有一人骑马,因为普麻利那时已经受伤进了马车,所以马蹄踩动地面,那就是他们出击刺杀的时刻!
计谋非常成功,迎接普麻拉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