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下巴靠在柜台上,一下便凑近了阮卿竹的脸。
阮卿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看向他:“既然知道了,可有什么必胜法宝推荐一番?”
他眨了眨眼,双眼晶亮地望着阮卿竹,似乎被她这一问给问得愉悦了,反手递出一个木盒。
阮卿竹一看,发现和他上次在别院丢给她的木盒子相同,便接过来打开一看,一股清香便弥漫出来,她吸了一口气,只觉得通身舒畅,顿时一脸神奇地看向他。
“这是保命神药,若是真的被那蟾蜍伤了,便服下这个,保你死不了。”他眨眨眼,模样看来纯真地很。
阮卿竹手上一紧,想起他上次给的那个生血丹,暗道这手中的必定也不是什么凡品,颇为心动的,便将那盒子放在手心上,藏进袖中。
“那这药我就收下了,算欠你一个人情。”阮卿竹挑了挑眉,拿过那些药材给了银子,转身出了百草堂。
身后白衣男子站在药台前,看着她背影许久,皱了皱鼻头:“不是还要问我为何在这儿吗?”
可随即他便转了注意力,神情认真地在那草药柜前摸索一番,似寻了什么东西,一个闪身进了内堂。
而阮卿竹,一出百草堂,刚好碰上买了布匹的二人在逛那首饰铺子,便轻步走过去。
“这镯子真好看。”乍一靠近,阮卿竹便听见了听画的那声低吟。
笑了笑道:“老板,这镯子我要了。”
话落,一块碎银子丢在那摊子前,听画转过身来,看见是阮卿竹时,一脸呆愣。
阮卿竹趁机拍了拍她额头:“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拿着?”
“多谢姐!”听画一脸开心地接了那镯子,套上手腕左看看右看看,满脸喜色。
阮卿竹转头看向听书:“可有喜欢的?也挑一样。”着又吩咐听画,“也挑一样,带回去给听云。”
那摊贩此时一双眼亮地和太阳似的,咕噜噜一转,弯着腰,略带谄媚地开口:“是呀,两位姑娘多看看,这批货都是新进的,其他摊子上可还没有的新鲜货呢!”
阮卿竹笑笑,对这些外表花哨的首饰没什么兴趣,只是眼刚好一扫,略过那摊子上一个巧的金色鸟,顿时目光一停,伸手将那金色的鸟给拿了起来。
“姐好眼光,这鸟儿啊是我从路过的商队里淘来的,这京城啊,只有这一只,独一无二呢!”
路过的商队?
阮卿竹默然,伸手在那鸟身上轻轻摩挲,只觉得这鸟熟悉地很,似在哪里见过,却想不出是在何处。
“这鸟,我要了。”阮卿竹见听书挑了只紫色水晶镯,还有听画挑给听云的一对白青玉镶铜耳坠,便一同付了银子,三人大包包地回了阮府。
刚一回到屋中,阮良翰便亲自来了暖香斋。
“如何?与太妃……”
阮卿竹累得很,便趁机打断了阮良翰的话:“爹爹放心,今日女儿见到逸王殿下和太妃了,太妃对女儿的态度比女儿预料的要好上一些,想来应当是无甚大碍的。”
“好好好,那就好!”阮良翰轻手一捋嘴下胡,面色满意地看着阮卿竹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