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认识这位公子,但是见过这位姑娘。”那罗方似是为了确定,多瞧了阮卿竹一眼,随即朝蒋临照回禀道。
“哦?那你可知这位姑娘的身份?”蒋临照又问。
罗方点头:“的知道,这位便是阮家大姐,现如今是逸王府的王妃娘娘。”
蒋临照问完,便朝二人看来,阮卿竹接住他目光,轻笑一声:“今日出来为了方便些,才扮作男装,没想一眼就被认出是姑娘,看来府中丫鬟的手艺待提高啊。”
她似开玩笑,却听得众人一哂。
可几位机灵些的,瞧着阮卿竹坐在堂侧的倜傥模样,眼中带上几分深思,要王妃娘娘这么安静坐着不开口,倒真难以看出是个娇滴滴的姑娘来。
那份气质,倒是寻常姑娘家学不来的。
蒋临照皱了皱眉:“继续。”
“的乃是莫府的家丁,昨日见姐神色慌张地出府,便跟上去,谁知姐去的是逸王府,且进王府后再未出,的等了整整一夜也未见着人影,回府中又未见姐,打听之下发现姐一直未归,今日午时老爷处斩,姐也未出现。”那家丁着着,还垂下泪来。
阮卿竹此前去观斩时,也曾疑惑过,此时听罗方道出,心中也颇有几分奇怪。
人群之后忽而挤进一人,阮卿竹一瞧,正是去而复返的听雨。
她通报一声,侍卫便放行,听雨走到二人身边,低声在阮卿竹耳边禀报了一句。
“娘娘,刺客已死,赵侍卫带回了府中,奴婢见府中无娘娘人影才又折返回来。”她发梢稍显凌乱,看来便是急奔之下的结果。
阮卿竹了然颔首:“可有查出什么结果?”
听雨闻声摇头,阮卿竹便收声。
堂中罗方哭诉半晌,这才朝着蒋临照狠狠跪地磕头,“我家姐现如今生死未卜,还请大人务必替我家姐伸冤哪!”
他一口一个我家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听得阮卿竹都差些鼓掌叫好。
“莫姐当真福气,有这样好的家奴,把主子都当成自家人来看待,只不过,罗方之意,是本王妃对莫姐做了什么?”话落,阮卿竹转向蒋临照,“仅凭这样一面之词,蒋大人便派兵将本王妃带来,出去怕是要让全京城都笑掉大牙?”
罗方止了眼泪,忽然像是豁出去一般:“王妃这是要以权压人不成?”
阮卿竹被他笑,“本宫何时以权压人?也罢,你暗指本宫害了莫姐,那你便,本王妃为何要害?动机何在?”
罗方支支吾吾不出来,阮卿竹便冷眼瞧着,寂静的时间越久,罗方的哭诉便显得愈发虚假,蒋临照见此狠皱眉头,眼神严厉地望向堂下。
“男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公堂之上,且将你所知速速道来!”蒋临照一拍惊堂木,沉声厉喝,当时便吓得他失声,呆呆瞧了周围一眼,才似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