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遵旨。”墨宁轩淡声接旨,阮卿竹抿唇不语,对墨景睿的恶感又大了一倍。
“此事牵连甚广,又接连涉及柔妃安危与宫中安全,朕且派慕少将军协助逸王,好加快调查进度。”顿了一顿,墨景睿又派慕云笙作为墨宁轩的助手。
墨宁轩欣然接受,三人又静静听着墨景睿一顿训话,小半个时辰过去才放人出宫。
“今日时辰已晚,改日老夫可否寻王妃谈一谈那医术?”江老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阮卿竹,她坦然点头。
“自然,江老医术卓绝,期望与江老切磋。”这话在别人看来稍显狂妄,但江老却拂袖一笑,双眼发光。
“那老臣就先告辞了,逸王殿下。”与二人告别一声,江老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阮卿竹则随着墨宁轩一同上马车,待马车行驶起,才将声音压至最低。
“方才殿内,殿下应当听清楚了?”墨宁轩听力绝佳,内殿与外殿相差距离无几,以墨宁轩的内力,定能将她与江老的对话听得清楚。
墨宁轩不置可否,阮卿竹闻着车轮咕噜声许久,再见墨宁轩沉默神色,顿时泄气。
殊不知,那头回江府的江老比她更泄气,老头子马车上一琢磨,顿时琢磨出许多不对劲来,就柔妃病体一事,阮卿竹琢磨出的,他都琢磨出了。
再加上对于疫毒的好奇与探究,完全无法入睡的江老一把将睡得正香的孙子拉了起来,热气腾腾地讨论起病症。
苦不堪言的江明轩第二日顶着一双青黑色的招子进宫替柔妃请脉时,还惹了不少笑话。
宫中出此一事,戒备森严到极点,墨景睿也成日待在东宫中,每日除了上朝便是处理政务,少有踏足后宫。
足足三日,事情还未水落石出,雎泷秋的病虽好,全身却布满了发病时冒出的外痕,不成人样,宫女们伺候时,无一不胆战心惊。
府中发病的叶侧妃和夏念芷还需阮卿竹照料,宫中之事也惹墨宁轩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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