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多年观察人的经验，马老头感觉胖子张这个人还是比较好说话的，由于对于乌贵的生死实在是太好奇，马老头还是忍不住凑到胖子张的身边询问相关的情况。

“警官，您抽烟？”说着，马老头将香烟递到了胖子张的面前。

“哦，不了，谢谢。案发现场是不能抽烟的。”

听胖子张这么一说，马老头将原本已经叼在嘴上的香烟又给放进口袋。

“警官，您贵姓？”

“哦，我姓张。”

马大叔谄媚地笑着说到：“张警官，那个乌贵真的是杀害李云楚的凶手啊？”

胖子张一边翻看着可能存在的线索，一边点头敷衍地应和着。

这个时候，辛野的电话响起，一看是范盟打过来的，辛野就特意走出去接听了。

一看辛野离开了房间，马老头立刻就长叹了一口气。

“张警官，你说这人真的不可以貌相啊。看着这个乌贵平时谨言慎行，客客气气。这搞了一大顿，原来是个变态啊。幸亏你们已经把他给控制了起来，不然他还要残害多少人啊！”

胖子张笑了笑，说到：“本身就是人不可貌相，这种事情见多了，就不值得奇怪了。”

“那倒是，你们这种干刑侦工作的，肯定没少见这种人面兽心的变态。以前吧，我只是觉得这家的老太太史珍香和她女儿李白芷比较尖酸刻薄，现在看来，越是这种默不作声的人，可能更吓人。”

听到这里，胖子张突然想到了严亦珊曾经自杀的事件。他询问马老头是什么时间来到李云楚的农庄工作的。

马老头想了想，说到：“严亦珊活着的时候，我就来了。不过我来了没多久，她就出事了。不过嘛，关于严亦珊的自杀事件，我听说过很多版本，其中流传最多的，就是严亦珊的这场死亡本身就是一场阴谋？”

胖子张站在书架旁边，好奇地看着马老头。

“你觉得是什么阴谋？”

马老头非常镇定地笑了笑：“我哪里知道是什么阴谋啊，就是听街坊四邻在那瞎编呗，不过现在严亦珊都已经活过来了，这些事情也就不重要了。”

正说着，胖子张在书架的角落发现了一本皱皱巴巴的书籍，拿出来一看，是一本浩宇出版社出版的《东周列国志》。

“这本书都这样子了，怎么还要保留呢？”

说着，胖子张翻动起这本《东周列国志》，尾页的红印引起了他的注意。

有一些模糊的红印，依然还能看出来这本书原先的归属。

“德辉书吧？”胖子张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