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苏国宴斩钉截铁道，“她能有什么迫不得已，如今她正是风光之时，脚下又踩了多少亡魂呢！你竟然还觉得她好。”

“那……那……”凤娇哭丧着脸，感觉自己还是太嫩，或者说太注重亲情，而且是注重关于娘亲的至亲，“那阿爹，阿娘真的是圣上害死的么？”

她探求真想的认真模样，仿佛一只好奇猫，时刻准备在意承受痛失娘亲的真想。

“她告诉你的？”却见苏国宴面色微微颤抖，别过脸去，仿佛并不想提及此事，可是，“是又怎样？又能奈他何？”

苏国宴双手搭在凤娇肩膀上，顿了下，一脸认真道：“跟阿爹回去吧，不要掺杂在这纷争之中。知女莫若父，为父知道你打着什么小算盘。可阿娇你要明白，你不是他的对手。”

凤娇一想到姨娘所属自己被逼入宫，顶替她的娘亲，存活在这荣耀地位，以及阿爹此刻认怂模样，她气就不打一处来。感觉整个人都一片冰冷，仿佛掉进了一谭井水中。

“那又怎样！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况且...况且他的儿子还杀了我的爱人。”

凤娇讲着讲着，瞬间热泪盈眶，她从小很少在苏国宴面前哭的，因为她知道阿爹在瞧到她懦弱哭泣时，只会不耐烦的责怪。

“阿娇，你要知道，阿爹已经失去了你的娘亲，不能在失去你了。”苏国宴沉默了片刻，随即抹了一把脸，嘴角微微颤抖。

凤娇有那么一刹那想要妥协，但她内心做不到。

“阿爹，我不会跟你走的！你和阿西都是大骗子。”

苏国宴一愣，瞧着她那坚定地呃表情，声音沙哑道：“那你连姑姑也不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