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公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在言语。

凤娇站起身，一步步朝着高台上，那个害死她母亲的凶手走去。

“站住！”

突然一道不温不火的声音传来，让走在台阶上的凤娇为之一颤，这...这圣上声音和秦昊辰像极了，不愧是父子，凤娇暗自感叹。

而秦渊并未抬头，依旧批着走着，漫不经心的询问：“你今年芳龄多许啊？”

“回...回圣上，奴婢再过个把月就十五岁了。”凤娇站在台阶中央继续走上去也不是，下去跪着也不是，一时两难。

“嗯！”秦渊只是应了一声，将手中刚批好的金色奏折放置一边，又开口道：“眼瞧着便要及笄了。”

“回圣上，是！”凤娇不知道这老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甚至她都在怀疑姨母命人给她送来一盏药膳，是在帮她还在在害她。

泰和殿内突然寂静下来。

秦渊又批改了一个奏折，突然叹息一声，放下御笔，揉搓起手腕，漫不经心的瞥向凤娇。

刚好凤娇也在打量着他。

电光石火，双目对视的那一刹那，秦渊瞪大了眼睛，但毕竟是久经人世之人，随即隐去，脱口而出，“你叫什么来着？”

凤娇一时被秦渊如此没头脑的询问给搞的有些迷糊，尴尬的瞥了眼台下常公公，谁知道常公公也是一脸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