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叹息一声，解释道：“嬷嬷，你去瞧瞧满皇宫，那家皇嗣五岁了还未曾上学堂？”

“可...可咱们小皇子身子弱，早产！”苏荷还在试图辩解。

凤娇做起身子，长吐一口浊气，压抑自己心中怒火，“可兰溪园那位娇娇女，不也是早产么？人家是几岁进的学堂？”

“三...三岁！”这下苏荷彻底吃瘪，没了辩解的筹码。

凤娇轻佻眉宇，站起身，“知道便好，本宫累了，你好好考虑下。”

说罢，凤娇便朝着卧榻而去了。

苏荷瞧着消失在山水墨画屏风后的凤娇，呆愣在内室许久才离去。

...

傍晚，就在一桌子的晚膳要凉透，凤娇以为秦昊辰不会再来的时候，李恒来了。

“参见太子妃！”

五年的时间，让李恒越发成熟起来，就连脸上都留起了胡子，看起来沧桑了些。

这也证明，圣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天启王朝的重担压在秦昊辰的身上越来越重。

五年的时间也将凤娇稚嫩的性子蹂躏的圆滑许多，只见她与李恒相见不再是真针锋相对，而是端庄的罢了罢手，“起身吧！”

李恒直起身子，看向这个盯着佳肴发呆的女子，一身常服丝毫没有迎接夫君前来用膳的态度，眉头微蹙，却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