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莽相当满意,只以为小姑娘便是被自己吓得当真是害怕了。
他一直晓得苏太傅便是她的软肋,当然也总不可能因了她屡屡不愿配合,真的狠下心肠做些什么。可若是一句两句威胁的言语可以叫她学乖一点,胤莽他乐而为之。
苏婉容不再抵抗,更是方便了男人为所欲为。现下胤莽已被勾得不上不下,如今便是再想停下来,恐怕也是极为困难的了。于是他放开她起身,屈膝跪在她上方,开始解自己里裤的腰带。
这一切都过于顺利了,以至于胤莽扯弄苏婉容最后一道防线之时,她躺在榻上安安静静的吭都不吭一声。胤莽反倒感到几分怪异,手指便是微微一顿,下意识抬眸扫了过去。
可也便就就是在下一瞬,当他的眸光不留意掠过,苏婉容此时白得不甚自然的面色之时,他立时察觉了她的不大对劲。
平躺在软榻上的姑娘脸色惨白,犹如打了霜的芍药花。双目闭着,没了血色的一双柔唇也抿得极紧。她软软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乍一看似乎没有什么,可偏生那秀眉紧皱,白皙的前额甚至慢慢渗出一层细小的汗珠,状似正经历着什么痛苦煎熬一般。
直至有一抹赤红颜色的血液沿着她的嘴角蜿蜒而下,胤莽登时大惊。这一下,哪里还有任何心思琢磨那些旖旎事情?酒意都霎时间醒了大半。
他慌张自苏婉容身上一跃而起,凑她耳边一遍遍唤她小名,没得回应,当下更加急躁。只得一个劲摇晃她的纤肩,或是小心碰触拍抚她有些发凉的脸颊。
然后胤莽仿佛忽然一下想起了什么一般,匆忙以拇指按住她的人中,又左右双手一并用力,使劲扳开了她的嘴巴。
果不其然,方才他在她身上这般那般的时候,苏婉容反抗无能,便是以贝齿死死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竟是企图在他的面前咬舌自尽!
胤莽是如何也想不到苏婉容脾气竟当真能倔强到这般地步,更是抵触他至此,值得拿自己的性命胡开玩笑。
小姑娘拿性命当儿戏,胤莽胸臆有气。可无论如何,始作俑者还不就是他自己?胤莽此时心中自然是悔得肠子都快青了,更是十分着急,唤她她不应,显然是痛得已经昏厥了过去。
于是他手忙脚乱地自地上胡乱捡起几件衣裳,匆匆套去身上。也不管当下形象是如何的滑稽可笑,甚至忘了可以开口唤人,只自己就将榻上没了知觉的纤弱人儿小心裹进被褥,连人带被地抱在臂弯里以后,便是拔腿跌跌撞撞地直接朝外面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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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午时了。口中充斥着一股发涩的苦味,又有些微微发凉,约莫是已经敷过药了。
她蹙了下眉,拥被缓慢坐了起来。听见这边的动静,屏风外立时有侍女匆匆迎了上来。